“什麼?兵器庫被炸了?!”皇宮內雲蕭祥震怒不已地朝稟報的手下怒問。

來人跪在他面前戰戰兢兢地回答,“是……皇上,就在剛才,整棟兵器庫都被人炸了,庫房和兵器全部都沒了。”

雲蕭祥抓狂地咆哮,“可惡!那看守兵器庫計程車兵呢?朕可是派了好幾百人看守呢!他們人呢?”

“他們……全部陣亡。”

“什麼?!三百多人全部死了?怎麼可能?誰幹的?是誰!”雲蕭祥火冒三丈地大吼。

男人搖頭,“稟皇上,屬下不知,等我們聽到爆炸聲音趕到時兵器庫都已經被炸了。兄弟們也都屍橫遍野,而現場並沒有任何人影。”

“廢物!”雲蕭祥氣急敗壞地揮袖,怒聲大罵,“你們幹什麼吃的?不是讓你們守好城門不許任何人帶武器進城嗎?兵器庫怎麼會炸?他們哪來的炸藥。”

男人也是一臉迷茫,“這……皇上,守城的弟兄都是屬下心腹,皆非等閒之輩,不應該排查不出有人帶危險武器進京,屬下實在是不知怎麼回事。”

“廢物!都是廢物!都是你們無能,這下可好了,兵器庫沒了,我們全京城的武器幾乎都在那裡。只有一小部分人手中持有少量武器,明天我調來的人馬拿什麼保護我?啊?”

“皇上,您不是讓血歃宮的人全部出動來保護您嗎?”

“屁話!易北巖不是我們的心腹,我怎能完全信得過他?讓他派人來是一部分,朕真正要靠的還是我們自己的人。本來我從邊關撤回了五千士兵來為這次祭天大典保駕護航,由於時間緊迫他們都輕裝上陣沒帶武器,就全指著兵器庫裡的兵器呢。沒想到在這緊急關頭兵器庫竟然被炸了,可惡!混蛋!”

男人憂慮地問道:“皇上,您把邊關上的人撤回了五千……會不會對戰爭什麼影響?若是松巖國的人趁機攻打我們怎麼辦?”

雲蕭祥無所謂,“無妨,他們是秘密回國,不會傳到松巖那邊,再說松巖國現在只防不攻,應該不會有什麼事。退一步講就算松巖國突然攻打我們戰場上不還有一部分血歃宮的人嗎?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足夠抵擋一段時間。這三千人我只用一天,過完明天祭天大典就馬上讓他們返回去。”

“可是皇上,您剛才不是還說易北巖不能完全信得過嗎?”

“是不能完全信他,但是他也沒有理由造反,以他的性格絕對是無心皇位,若要造反也是幫雲蕭懷一家光復江山,這是不可能的。他現在和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犯下了欺君滅國的頭等大罪,一旦他對我不忠等待他和血歃宮的將是萬劫不復。就算他是條漢子不怕死,他心裡可還有個比他命還重要的女人呢。”

“您是說公……雲清淺?”

雲蕭祥篤定道:“沒錯,他是個痴情種子,做的一切也不過為了雲清淺,即便他背叛我幫雲蕭懷重拾江山雲清淺也不會放過他。她會恨死他,會殺了他,會永生永世不原諒他,他亦會永遠失去他最愛的女子。所以,朕斷定無論如何易北巖都不會背叛我的,他太愛雲清淺,怎麼可能會容忍失去她再也見不到她的痛苦?”

“皇上說的是,易北巖暫時應該還能為我們所用。”

“嗯,這些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準備出兵器給我那五千士兵。明天就是祭天大典了,今天兵器庫被炸一定跟明天的祭天大典有關,我們一定得做好準備以應對明天的突發狀況。”

男人思慮片刻,也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索性提議道:“皇上,從今天的狀況可以看出明天大典上勢必會有人搗亂,依屬下看要不然您還是把大典取消吧,省得您的龍體遇到危險。”

雲蕭祥又愁又氣,無可奈何道:“唉,朕又何嘗想冒著生命危險前去舉辦什麼破大典?沒辦法啊,祭天大典對梅寒國來說太過重要了,自開國以來就沒斷過。我拿不出玉璽那些百姓本就對朕心存疑慮,若是在這個關頭再取消祭天大典勢必會引起民憤,到時候造反的人定會更多,朕這龍椅怕是也坐不穩了。”

男人贊同地點點頭,“皇上說的也有道理。”

雲蕭祥繼續道:“不過明天也未必是壞事,易北巖說會在大典上當著百姓的面把玉璽給我,這倒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得了傳國玉璽朕就是真正的皇上了,看那些刁民還怎麼懷疑朕,哈哈哈。”

“那就恭喜皇上了,只是兵器的事可怎麼辦?讓城內鐵匠連夜造也來不及了。”

“嗯……”雲蕭祥想了想,陰險道:“臨時製造兵器是不可能的,事已至此唯一的辦法就是從易北巖那裡弄了。”

“易北巖?皇上的意思是問血歃宮要?可是血歃宮也人手眾多,他們會有多餘的兵器給我們嗎?”

“沒有也得要,他血歃宮殺手各個都非泛泛之輩,武藝定是都在我們的人之上,我們的人比他們更需要武器。你去叫易北巖來,朕跟他說,不過要切記不能讓他知道我們從邊關調回了五千士兵。”

“嗯……皇上,恕臣大膽猜測,您這三千士兵主要是為了防止易北巖的吧?”

雲蕭祥詫異地看他一眼,點頭承認,“你倒是聰明,竟然能猜測出朕的聖意。沒錯,其實以我們現在的人數加上易北巖血歃宮裡的人,維護治安定是沒問題的。怕就怕易北巖臨時反水,若如此那些不知人數的反賊再加上實力浩大的血歃宮,一定夠我們喝一壺的。所以朕留了一條後路,你不可讓任何人知道,聽到沒有?”

男人趕忙抱拳表態,“聽到了,臣必將守口如瓶。”

“還有。”雲蕭祥轉了轉眼珠,小聲叮囑,“你此去血歃宮順便看一下雲蕭懷一家是否還在,務必要親眼看到,明天就是祭天大典了,我可不希望見到他們的身影。”

“屬下記下了,告辭。”

一個時辰後方才那人重新歸來,跪下行禮道:“稟皇上,易北巖來了,在宮外等候召見。”

“嗯,朕安排你辦的事你辦如何了?”

男人答道:“皇上,他們帶屬下見到了雲蕭懷和夏莞秋,但沒見到雲清淺的身影。”

“什麼?”雲蕭祥變了臉色,謹慎問道:“雲清淺不在?他們可有說到哪兒去了?”

“沒說,皇上還是親口問易北巖吧。”

“嗯,你下去吧,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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