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初八?我怎麼記得是明天?”上官火兒鬱悶地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火兒?”

“啊?沒什麼沒什麼,”上官火兒訕笑著撓撓頭,“嘿嘿,我整天迷迷糊糊的,小腦袋裡裝的全是蕭然哥哥,連今天初幾都記錯了。”

白幼清笑笑,把手中的半成品遞到她面前讓她觀看,“火兒,你看我刻的怎麼樣?”

上官火兒摸摸那精緻的小木雕,誇讚道:“好精緻好漂亮,你這刻的是兩個牽著手的人,是你和王爺?”

“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和乘騏。”白幼清撫著手裡的木雕滿臉的幸福。

上官火兒也為她感到高興,“太好了,在王爺生辰那天你把這件禮物送給他,然後和他好好談談,把最近發生的不愉快都驅散,你們就又是恩愛如初的兩口子了。”

“是呀,夫妻哪有隔夜仇的?我不能總等著他來哄我啊,有時候男人也是需要哄的。”

“哇~幼清你能這麼想那可真是太好了,好好哄哄三王爺吧,他都委屈死了。”

“嗯,火兒快睡吧,我再刻一會兒。”白幼清拿起小刀準備繼續雕刻。

上官火兒拉住她的胳膊阻止,“哎呀別刻了,快睡啦,王爺的生辰不是後天嗎?明天再刻也來得及,不要熬夜了,對身體不好。”

“火兒……”

“不聽不聽,不讓你刻,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肚子裡的寶寶著想啊,快睡啦。”上官火兒奪過她手裡的小刀固執地要求。

“好好,聽你的行了吧?”白幼清無奈地把手中的木雕放到床頭桌上,又吹了吹腿上的木屑,疲累地躺到了床上。

“火兒,好火兒,我給乘騏準備禮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我想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

“好啦好啦知道啦,睡覺。”上官火兒細心地幫她蓋好被子,摟住她閉上了眼睛。

次日清早,清脆悅耳的鳥叫聲掀開了一天的序幕。

兩個姑娘洗漱完畢走出房間,上官火兒挽著白幼清的胳膊興沖沖地說道:“今天天氣真好,幼清,吃完飯我們叫上沅芷去街上逛逛吧?”

白幼清笑著拒絕,“不了,你忘了我的木雕還沒完工呀?你和沅芷一起去逛街吧,我得抓緊時間把木雕刻完。”

“好吧,果然是重色輕友呀。”上官火兒調侃。

“瞎說,我哪有?”

“就有,你眼裡心裡只有你夫君的存在,哪裝得下別人?”

“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不也整天滿腦子都是我哥嗎?”白幼清也毫不客氣地反駁。

“是你哥勾引我的,你哥……”

“我哥怎麼樣?”

“看到你哥了。”上官火兒高興地喊一句,拽著她往右前方走去,“快過去,還有你夫君呢。”

“嗯?”白幼清看去,發現白蕭然和百里乘騏在院子裡相對而立,似乎正在交談著什麼。

“蕭然哥哥!”上官火兒跑過去竄到白蕭然懷裡,興高采烈地摟著他脖子撒嬌,“蕭然哥哥,早~”

“早早早。”白蕭然無語地翻個白眼,不著痕跡地把她往下拉。

上官火兒像條水蛇一樣牢牢纏在他身上,湊在他耳邊低語道:“蕭然哥哥,我們先去吃飯吧,讓幼清和王爺單獨相處一會兒,說不定誤會就解開了呢。”

白蕭然滿面愁雲地嘆聲氣,“唉,恐怕沒這麼容易。”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幼清可好了,她說要好好哄哄王爺呢。”

“是嗎?她是這麼說的?”

“是啊,昨晚說的,她說夫妻哪有隔夜仇?有時候男人也需要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