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乘騏躲過他的搶奪,舉起手中黃燦燦的東西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是我的東西,求求你快還給我。”少年見他不肯歸還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你……”

“怎麼了乘騏?”白幼清走過來詢問。

百里乘騏看了看手中金黃色的龍印,答道:“這是梅寒國的傳國玉璽。”

“玉璽?!天呀,你咋知道?”

“無價之寶和氏璧打造,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面刻有‘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篆字,下角還有‘梅寒國印’四小字。不是梅寒國的傳國玉璽,又是何物?”

“真是玉璽啊?玉璽不是在梅寒國真皇帝手中嗎?怎麼會跑到這個人手裡?”白幼清驚訝地看向少年。

百里乘騏也大惑不解,再次問道:“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拿著梅寒國的傳國玉璽?”

“我……”少年糾結地咬咬唇,屈膝朝他跪了下去,“這位大哥,你剛才路見不平仗義相救,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求求你把東西還給我,這對我真的很重要,我的身份……我的身份真的不能說。”

“不行!”百里乘騏拒絕得乾脆,“歷代帝王皆以得此璽為符應,奉若奇珍,國之重器也。得之則象徵其‘受命於天’,失之則表現其‘氣數已盡’。你不說你的身份和目的我哪知道你是忠是奸?這玉璽可是關乎到梅寒國的國運,你若不說我是斷不會將玉璽交還於你的!”

“我……”少年低頭猶豫著,內心做著激烈的鬥爭。

白幼清看他這樣於心不忍,上前把他攙扶起來,柔聲勸道:“你別怕,我們並非歹人,玉璽本來在梅寒國真正的國主手中,而你拿著他的玉璽又被人追殺,想必你跟皇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實不相瞞,我們是松巖國的三王爺三王妃,這次就是要去梅寒國營救皇室一族的,你如果是他們的人大可不必對我們隱瞞,實話實說便是。”

少年聞言一激靈,猛地抬頭看向他們,滿臉的震驚與不可思議,“你們……你們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白幼清朝百里乘騏伸出一隻手,百里乘騏立刻會意,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放到她手中。

白幼清把令牌遞給少年,“來,你看看,這是我家夫君的王爺令牌。”

少年顫抖著手接過令牌,在看清令牌上用紫金雕刻的字後她忍不住淚如雨下。

屈膝再次跪下,她驚喜又悲痛地哀求道:“三王爺,三王妃,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救救我父皇母后,救救我梅寒國的子民。”

“父皇母后?”百里乘騏驚訝,“你是……”

“我是雲清淺,梅寒國的公主。”

“公主?你……你不是男的嗎?”白幼清驚得下巴都要脫臼了。

“不是,我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女扮男裝的。”雲清淺啜泣道。

“真的啊?你是女的?梅寒國的公主?”

“嗯!”

百里乘騏半信半疑,又問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雲清淺不知所措,“我本就是逃命,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一樣都沒帶。”

“那你讓本王怎麼相信你?”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說的確實是真的,我真的是梅寒國的公主。”雲清淺再三解釋。

白幼清轉了轉眼珠子,詢問道:“公主,你這次逃出是要去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