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是真的不知呢,那好,本王親自告訴你們。”百里乘騏從盒中拿起書信,走到第一個官員面前,將書信扔給他。

“李大人,你和丞相老賊向來交好狼狽為奸,他做的所有壞事你幾乎全都參與了。包括這次官銀採購軍資一事也是由你們兩個全權負責的,而你們兩個前幾天上朝時還信誓旦旦地說官銀已經全部用來採購糧草軍資送往邊關了。這怎麼現在官銀跑到了張忠林的府裡?你,作何解釋?”

“我,臣……”李大人結結巴巴,眼中滿是心虛。

“張忠林那老狐狸想是怕你們以後不受他控制,所以偷偷記下了你們為他辦的所有違法的事,好以此作為要挾。但是很不幸,這些把你們所有的罪行都記錄得清清楚楚的書信,此刻落到了本王的手裡。”

“王,王爺……”幾人低頭不敢看他,撐著地的胳膊都在劇烈顫抖。

“李大人,這些信只你一人的罪行就寫了三封有餘,條條死罪。你身居三品官知法犯法,夥同張忠林貪汙軍餉,致我邊關無數戰士飢不裹腹,其罪,當誅!”百里乘騏說完眼中殺意湧現,握緊了手中的劍。

“啊!不要,別殺我,別殺……啊!”他話還未說完就被他一劍砍斷了脖子,“噗通”一聲倒地身亡。

“王大人。”百里乘騏又來到第二位官員面前,用正滴著鮮血的劍指著他的脖子問道:“王大人,王侯爺,你可知你身犯何罪?”

“王爺,你說的這是哪裡話啊?臣是皇上親封的尚書,何時成侯爺了?”王景程故作鎮定地看著他,胯下卻忍不住溼了一片。

百里乘騏冷笑,“呵呵,沒錯,松巖國的尚書,但是卻是敵國梅寒國的南侯爺,更是張忠林老賊和梅寒國皇帝聯絡的一條線。王大人,本王說的沒錯吧?”

“你!”王景程聞言大駭,生存的本能迫使他起身就往外跑。

“哼。”百里乘騏冷哼一聲,手臂一揚,手裡的劍“嗖”地一聲朝他的後背刺了過去,霎時間刺穿了他的胸膛。

“啊!”王景程瞪大了眼睛,口中湧現出大量的鮮血,很快倒在地上沒了生機。

其餘幾人見況嚇得魂不附體,蒼白著臉色“砰砰”直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臣等知錯了,臣等不該聽從張忠林的挑唆,不該對松巖國不忠,求王爺饒命!”

“嗯,你們幾個確實在朝中和張忠林勾結做了許多壞事,但是卻也罪不至死,不過有一個人卻夠得著死罪了。”百里乘騏走到最後一個低頭不語的男人面前,幽幽說道:“呵呵,不得不說梅寒國還是有些本事的,居然在我朝裡神不知鬼不覺地安插了兩個內線,而且一個比一個厲害,是吧?梅寒國的劉將軍?”

“你!”梅寒國將軍劉赫聞言猛地抬起頭,恨恨地看著他說道:“真不愧是松巖國皇帝最寵的兒子,果然如傳言般聰明過人。不過我不服,若不是該死的張忠林愚蠢暴露了我們一行人,你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發現我們?”

“是嗎?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本王沒懷疑過你們嗎?實話告訴你,我和父皇早就知道你們的身份了,只不過懶得拆穿而已。”

“什麼?怎麼可能?那你們……”劉赫震驚無比。

“你以為你們國家那麼多敗仗是怎麼吃的?除了我朝白將軍神勇之外,我們在朝中當著你們的面商議的軍事也全都是假的,為的就是讓你們通風報信告知敵國我軍假的情況。所以,讓你們以為得到了我們的軍事機密都只不過是我們計策而已,你們,一直都被我們玩弄在股掌之中。”百里乘騏邪邪地看著他,眼中精光閃爍。

“你……百里乘騏,你好狡猾。”劉赫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承讓了,對付你們這種人本王不狡猾又怎麼能鬥得過你?不過現在不用了,整天上朝說假話本王有些煩了,也玩夠了,現在就趁著張忠林一事一起收拾了你們吧。說吧,是自行解決還是讓本王動手?”百里乘騏拿著劍在他面前揮了一下,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