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路西法和愛德華一大早就來到了福克斯醫院,貝拉還在住院中,從渡鴉霧傳來的最新資訊,昨晚那隻惡靈又找到了貝拉,差點將她拖向視窗,但貝拉的反抗非常強烈,原本渡鴉霧打算將那隻惡靈扯開,但不知道是不是刺激過頭了,導致貝拉的能力有些失控。

渡鴉霧形容那天晚上,它被拒絕靠近貝拉身邊,連帶著那隻惡靈也無法靠近貝拉身邊,甚至被一層看不見的能量彈了出去,不過因為渡鴉霧的存在,那隻惡靈似乎開始打起了別的主意,貝拉的父親查理似乎有被惡靈盯上的可能性。

“我就說,對貝拉的能力眼紅的惡靈也不會是什麼泛泛之輩,愛德華,你說我要不要培養她成為一名驅靈人?”路西法站在貝拉所在的病房門口向裡面看著,給貝拉打了鎮定劑的醫生正在走廊上聯系卡萊爾,卡萊爾在福克斯小鎮上是個非常有名望且有實力的醫生,其他醫生對貝拉的情況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他們只能診斷出貝拉似乎突然患上了嚴重的憂鬱症,以及被害妄想症,但是從精神科醫生測試的結果來看,她並沒有得病,這個結果讓眾醫生一頭霧水,無奈之下,只能讓外出就診家訪的卡萊爾醫生來治療貝拉。

“我不能住在這!它還會再來的!我要離開這!你們放我出去!”貝拉極力的抗拒著醫生的靠近,她已經被醫生打了一針鎮定劑,但似乎並沒有多少效果,在確認貝拉的身體狀況後,其中一名醫生再次給貝拉注射了一劑鎮定劑,終於貝拉在有些絕望的眼神中昏昏睡去。

路西法和愛德華在醫生離開後,偷偷從貝拉的視窗鑽進了貝拉的病房。

兩個非人類的速度全然不是那些普通人類可以發現的,不論是門口守著的護士還是隔壁的主治醫生都沒有發現貝拉的房間突然多出來的兩個人和一隻烏鴉。

‘路西法,要不要把她喊醒呀?’渡鴉霧落在貝拉的病床床頭,打量著滿臉疲憊的貝拉。

“還是不了,她很可能會大喊大叫。”路西法考慮了一會後,還是不打算喊醒她,而是給她留了一張字條,讓渡鴉霧陪著。

路西法將貝拉的褲腿和袖口捲起,那一道道被惡靈拖拽的痕跡在路西法的注視下顏色越發深起來,路西法用手指在這些瘀痕上搓了搓,那些痕跡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追著貝拉的惡靈很稀有嗎?”愛德華忽然疑惑的問道。

“嗯,不算是稀有,但是確實很少見,愛德華聽過開膛手傑克的故事嗎?”路西法反問道,愛德華疑惑了一會,點了點頭“惡靈之間,也分普通和不普通的,就像正常人和殺人狂之間的區別,而我們現在遇到的這只,就是惡靈中的殺人狂了,不過也多虧了它,貝拉的能力似乎成長的不錯,如果按照這個進度下去,指不定很快就能夠看見那些遊蕩在福克斯小鎮街道上的遊魂了。”

“遊魂?!”愛德華愣了愣,但隨後略帶尷尬的笑了笑“看來我還是不怎麼瞭解你的世界…”

“不用瞭解,愛德華,我的世界太過於黑暗了,實話說,我並不想讓你看見全部的內容,比起這些,我更希望你能看到我好的一面,雖然它們也沒好到哪裡去,但相比較而言,那已經是最好的一部分。”路西法捧著愛德華的臉無奈的說道。

“我又何嘗不是。”愛德華親吻了路西法撫摸著自己臉龐的手,來那個人相視一笑,趁著貝拉還沒醒來的時候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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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貝拉從深度睡眠中醒來,她瞪大了雙眼,整個人顯得非常憔悴,忽的她聽到一聲烏鴉的叫聲,貝拉慌忙的看向自己的床頭,一隻抓著一張略皺字條的黑色渡鴉正瞪著它那猩紅的眼睛看著她。

見貝拉看過來,渡鴉霧再次叫了一聲。

“這…這個紙條是給我的?”貝拉試探性的問道,這只烏鴉她有些印象,似乎每次被那個惡靈襲擊的時候,這只烏鴉都在邊上幫她驅趕惡靈,雖然沒派上什麼特別大的用場,但確實在幫助自己。

渡鴉霧點了點頭,然後將爪子伸向了貝拉,貝拉小心翼翼的從渡鴉霧的抓下取下字條,攤開仔細的讀起來:

【致貝拉:

貝拉,這是我的家人,霧,你們應該已經見過幾次面了。

請讓它跟在你身邊吧,霧會在惡靈靠近你時通知我,我會盡快趕來,有霧在你不用擔心會被惡靈帶走,我已經開始著手處理為你驅靈的事宜,但整個驅靈工作需要你的配合。

ps:根據我的猜測,這只惡靈很可能將目標轉向你的父親查理,請多加註意身邊的異常情況,出院後我會第一時間找你,另外,我不在的期間請不要給霧餵食任何東西,相信我,你不會想它把你吃窮的。

路西法】

貝拉快速的看完這些後,再也不對路西法的話有任何質疑,這幾天她簡直就像是活在地獄中,有了路西法字條上的保證,貝拉稍稍放下了一點心,但是那句:惡靈很可能將目標轉向查理。的話,讓貝拉又一次陷入緊張與恐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