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知道,我們的時間已開始倒計時,你會不會從今而後牽著我的手,一刻不放,我知道你會,只是,我沒有給自己機會。————七月七月很早就回家準備,若是她和定臣的時間沒剩下多少,那麼她想抓住時間的尾巴,多創造些美好的記憶,而餘生,可以慢慢品味,她做了定臣最愛吃的菜,自己洗了澡,換上自己最喜歡的衣服,等待著自己最愛的那個人。

賀定臣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個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女子,緩緩的走向他,賀定臣任由她牽起自己的手走到飯桌前七月:“我做了你最愛吃的菜,你嘗嘗,味道如何?”

賀定臣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說:“可我更想吃你怎麼辦?”

賀定臣以為她一定會反駁自己,卻不想七月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拉下他的頭,自己的唇直接送了過去,七月生澀的親吻著賀定臣的唇,見對方遲遲沒有反應有些遲疑的時候,賀定臣反客為主,直接把她抱上了餐桌,一邊親吻一邊開口:“今天,難道,你就是我的菜。”

七月早已經被吻的任他胡作非為。賀定臣的手開始在七月的身體上撫摸遊走,從腰到臀到他心馳神往已久的雙峰,賀定臣被自己最後僅剩的理智喚醒,停止了動作,“寶貝,再下去,我控制不住自己。”

“那就不要控制了,我想做你的妻子。”

七月的聲音早已被情潮帶著嬌媚不已,她剛說完,賀定臣再也控制不住,狠狠的撕碎了礙事的衣服,開始攻佔自己的女人。

這一夜七月終於從女孩蛻變成女人,只是全身被碾壓過以後的痛楚讓她一動也不想動,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不是她的,賀定臣憐惜她第一次,沒有多要,看著自己製造的小草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綻放,居然有說不出的滿足,任勞任怨的幫她清洗,然後抱回床上兩人相擁而眠。

以涵推開門的時候就是看到這樣相擁而眠,歲月靜好的場景,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床上的人,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兩人發生了什麼,濃濃曖昧的味道,七月身上紅紅的被愛過的痕跡,她早已是別人的妻子,怎麼不明白這代表什麼,可是,床上的人,一個是自己的哥哥,一個是自己的妹妹,怎麼可以。

賀定臣早就在開門的時候就知道有人來了,但是他並不打算掩飾隱瞞,看著門口站著的以涵,蹙眉,將懷裡的人的被子蓋的更嚴實,才開口:“出去。”

以涵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最敬愛的哥哥,她不要命的過來就是想問問清楚,他和七月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外公說,自己的孩子是因為七月沒有的,而自己的哥哥愛上了七月,這麼荒唐,可是,她親眼看到的又是什麼,文浩扶著早已經站不穩的以涵,知道這個時候並不是談話的好時機,“以涵,我們去樓下,等,他們收拾下。”

七月其實已經醒了,只是不敢睜開眼睛,她並不後悔,愛上賀定臣,但是,她無法面對以涵。

“寶貝,起來吧,總要面對的。”

看著賴在自己懷裡的女人,若是以往,他一定捨不得叫她起來,可是,現在情況特殊,以涵肯定要早點回醫院,他也怕出意外,只是他沒有發現,懷裡的七月,只是想多抱他一會,因為從今往後,她再也沒有資格抱他了。

下了樓看著一臉慘白的以涵,“我問你,我的孩子是不是,因為你沒有的?”

賀定臣要上前,卻被七月拉了回來,忽然有些嘲諷自己,看著笑的有些奇怪的七月,賀定臣的心不知為何開始抽搐,好似,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只見七月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了一包小藥片,直接扔了出去,帶著濃濃的嘲諷開口:“是啊,我以為,這個藥只會讓你生産的時候難過一點,就當是還給我了,誰知道,你那麼沒用,果然是大小姐,一點點藥,就流産不說,以後,還生不了孩子,真是可笑。”

以涵震驚的看著七月,她完全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個幾乎像是魔杖一樣的七月,她不曾見過,可是七月卻好像意猶未盡,“知道為什麼我恨你嗎?明明你什麼都不用做,卻什麼都有了,而我,只能像丫鬟一樣照顧你,伺候你,你每次有一點點受傷,我卻要十倍百倍的還給你,你傷了手指,我需要傷胳膊,你不高興,我要跟著被打,你難過了,我要比你更難過,我不是木偶,你覺得,我會真的喜歡你?喜歡做伺候人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