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佩安畢竟是大家出來的貴公子。

一旦要洗心革面了,這上進心,還是不可小瞧的。

不過,那人長的不錯,其實找個活兒還是極容易的事兒。

但是因為他曾經的身份。

是以現在他壓根兒不願意當人的管事之類的。

見天就在外面找所謂的商機。這一點,楊秋荷也不願意去阻止。

在他看來,年輕人有上進心,總歸是好的。

正說著話兒,飯擺好了。

朱佩安和馬大江一起有說有笑地回來了。

進屋的時候,楊秋荷瞅見朱佩安走路不是太利索。而且,他臉上,身上都明顯的有灰土之類的。

對於一個平時很講究的貴公子來說,這樣失禮的他,明顯的不符合啊。

她眯著眼睛,“朱佩安,你們在外面被人欺負了?”

朱佩安哈哈一笑,“哪能啊,我有大江跟著,誰敢欺負我?”

一邊,巧兒眼睛也毒。瞧著他略有些髒汙的衣服。

“還說沒有,我瞅著你可是衣服都沾了灰塵和土,而且,你……”

話落,小姑娘突然間迅捷出手。

可憐朱佩安想要閃開也沒能成。

手腕被巧兒逮住,再一擼。

“喏,這兒明顯的打鬥傷痕又是怎麼回事兒?”

馬大山也嚴肅了臉。

瞪著馬大江。

“三兒,你跟哥說說,這些天都幹嘛去了?要是說不清楚,就給我一邊兒站在思過去。”

在這家裡,馬大山的威嚴,是蓋過了馬父的。

只是一個眼神,便能讓下面的兄弟妹妹們嚇的面色泛白。

此時,馬大江一聽,便嚇的面色微苦。有些幽怨地看著朱佩安,“都怨你。”

朱佩安受不了他這樣的埋怨。

“咳,得了,我來說,我來說,這個,其實我們真不是被人欺負了。是那啥,咱兄弟倆在外面與人約定了一個賭注,我和他在練習怎麼摔趴來著。”

楊秋荷有些無語地看著他,“意思是說,你這身上的傷痕,是三兒弄出來的?”

朱佩安賠著笑。“對啊,對啊,我這不是為了收伏那一幫人麼。要想收伏一群人,當然就得有點本事不是。我這手裡,這不是……一直沒有真招兒麼!”

知道這倆人並不是真的打架,一屋子的人都鬆了口氣。

楊母更是趕緊招呼。

“大江啊,來,來嬸兒這兒坐著,咱趕緊吃飯了呢。今天煮的是好一點的粗糧飯,吃著沒那麼哽喉了呢。”

家裡現在的生活經費略好一些了。

是以楊秋荷就主張買價格更高一些的糙米。

雖然價格高,但是隻要一家人吃的好,這也就知足了。

“好呢。”

席間,楊秋荷才問起。

“我說,你們打算收伏哪些人呢?”她眼睛一轉,突然間想到上一次找自己幾個麻煩的這一片的地痞。

“是這西城的那一群家夥?”

三兒用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