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都會吟一些酸到不行的詩來贊美我家美兒。

更會傻傻一些外面的趣事兒。

好幾回,我都有看見小美兒被他逗的淺淺一笑。

哪怕,沒有開心一笑,但是,那笑容,還是因為他而浮現。

每次,這家夥就會用一幅痴呆的表情看著美兒。

這種感覺,相當的不妙。而且,我還氣憤地發現,楊秋荷和馬大山這倆個討厭的家夥,也在暗中支援著那朵酸璃。

我不動聲色,還是如往常一樣地與他們相處著。

更是,在這時候與敵人酸璃兒接近。

用一些外面的豐富的知識,讓他一臉的祟拜我。

偶爾,還會拉他去外面應酬,喝茶,與年輕人們一起鬧騰。

當然,在這過程中,我刻意地挑選了一些家世清白,而且,性情,愛好,也與酸璃差不多的女子,每次,都會把這些女子邀請出來。

果然,酸璃有了這些花啊葉的陪伴,再纏著美兒的時候就少了。

而在他津津有味地與他們討論著詩歌,討論詳某篇文章的時候,我卻陪著美兒,一起看天上的星星,看海邊的風景。

直到,有一天酸璃因為誤撞了姑娘的樓閣,被那家姑娘強自哭泣逼迫著,非要他迎娶的時候,他抱著我嗷嗷地傷心地哭,我才笑了。

沒錯。

這一切,是我早就算計好了的人心。

那位姓蘭的姑娘,是個和他一樣性情的人。

也是,愛慕了他好久的女子。

偏偏,酸璃一直不著人去提親。

姑娘雖然表面上看著很柔弱,但是暗地裡,也是很強勢有主見的。

為了不被家族犧牲去聯姻,她設定了酸璃。

我用豐富的嫁妝,讓酸璃娶了那位非他不巡的姑娘。

而他,也只能遠遠看著我的美兒長嘆一聲,黯然轉身。

為此,我得意地笑。

愛情,是要有些小手腕,小計謀的。

只要無傷大雅,為了愛,也是值得的。

當然,我謹記著楊秋荷的前提條件:不得做傷害於人的事情。

我只是用了手腕,計謀,把我的情敵趕跑。而我,足夠用我的手腕征服我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