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府裡的一群丫頭婆子們,更是把他當成了皇帝般的擁護。

想要勾個美人兒,那還不是招招手的事兒。偏偏,他對那起招手就來的丫頭們沒興趣,最後,還非得賤賤地外面逗別的女人。當然,也僅限於逗樂一番。

要說玩兒,其實,人家還真不瞎玩的。他只是覺得,那些女人看著漂亮,可是,沒那種想要睡她們的想法。

於是乎,看著巧兒,思量著城裡女人的朱佩安就這樣被小姑娘誤會成花心大少爺。

“你,過來。”

“做啥?”朱佩安鬱悶地瞪眼兒。

巧兒小姑娘笑的見牙不見眼兒的。

“怎麼,你想反抗!從今天起,你就必須要做事兒了,而我要吩咐的事情就是第一件事情。”

“你……”朱佩安眼睛轉了轉,有心反抗吧,現在全身是傷。尤其是腿部的那處骨折,沒個三五個月,肯定是養不好的。

奈何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磨牙中,朱佩安只得蹭到巧兒面前。

“坐下。”

“啊,這麼好啊。”

說著話,朱佩安就條件反射地坐下。

“咦,你怎麼弄我的頭發啊。我說,男人的腦袋不可瞎摸。你沒聽說過麼,女人腰,男人的頭。這些都不是亂摸的,我說,你是不是姑娘家啊。”

啪達。

可憐朱佩安這個在家族裡面的大少爺,腦袋就這樣被巧兒把玩在手裡。

他略一反抗,一巴掌又招呼來。

那丫頭,看著可瘦小的一個兒,可是打人吧,力氣可是賊大。

反抗掙紮了幾下,朱佩安就索性放開了,任由著小姑娘玩兒自己的腦袋。

巧兒興奮啊。

她玩兒小六的腦袋瓜子,小家夥總是不安分,一會兒說口渴了,一會兒要做入廁。

給三丫姐梳頭發吧,孕婦的尿多,不一會兒也會說去蹲坑啥的。好些時候,她明明還有靈感,愣是被搞的沒了感覺。

還是這個收來的大紈絝子弟好,受傷了,想怎麼玩弄就怎麼擺弄。

有了這樣一個練手的腦袋,巧兒眼睛放光,手腳麻溜地開始為這個男人梳頭打扮。

這一刻的她,完全就把朱佩安當成了女人來用。

而朱佩安,雖然腦袋瓜上有一雙小手在拔弄著,可小姑娘的手很巧,只是在他腦袋瓜上穿梭往返,一點也沒覺得難受。

一時間,這種愜意的感覺,居然令他半眯縫著眼睛,很快就沉睡了過去。

不遠處,周老把家生和馬小五的識字功課做完,回頭,便看見聳拉著腦袋,正睡的口水肆流的朱佩安。

這一看,那個火氣喲。

這小子是來受罪的麼。

看見他享受,他難受啊。

想想他一把年紀了,要在這一家子吃喝住,還得奉獻精力教導一群人呢。

這小子到好,居然只是坐在那兒當玩意兒,不行,不行,他不服。

得想個辦法,把這臭家夥收拾一番。

看巧兒小姑娘眼睛亮閃閃的樣子,估摸著,再要她虐這家夥,有點難度了。哼哼,他還不信了,就找不到人虐待這家夥。

不久後,從田地裡回來的馬小三,滿面愁容地摞下鋤頭,便蹲在一邊兒畫圈圈。

周老詫異,這段時間這小子天天出門看種的麥地,可每次回來,似乎面色都不怎麼的啊。

湊到他面前,看著他地上畫的圈圈,居然是水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