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安分的補習到十一點半,施然牽著林溪言的小手,前往林溪言的家。

暑期時就是這樣,補習在施然家,做飯、吃飯在林溪言家。

剛跨過施然居住的單元樓大門,施然主動鬆開林溪言的手,並刻意的往外挪了兩厘米,和林溪言保持清白距離。

林溪言奇怪的看向施然。

施然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是不清不白的青梅竹媽,在外面得注意點。”

“……”

林溪言橫了施然一眼,伸手掐施然的腰。

臭然然又故意擠兌她。

走進林溪言所住的單元樓,施然立即握住林溪言的小手,林溪言扭頭看施然,施然露出陽光,但在林溪言眼裡猥瑣的笑容。

林溪言甩開施然的手:“注意點。”

施然重新握住林溪言的手:“跟不清不白的青梅竹媽要注意點,跟老婆不用。”

說著,施然撓了下林溪言的手心。

貓爪子撓似的酥癢,直衝林溪言心底,讓林溪言的右臂有些發軟。林溪言不甘示弱的回撓施然的手心,卻發現施然沒有反應。

來到林溪言家,家中一如既往的沒人。

林溪言挽起袖子,徑直走進廚房。施然跟在後面,想幫林溪言洗菜,而林溪言在早上做早餐時,就將中午要炒的菜,全都準備好了。

在林溪言準備的菜裡,施然看到一盤基圍蝦,這讓他想到邱少青至今仍會提起的鄭阿姨做的油燜大蝦,問:“你是要做油燜大蝦嗎?”

“我打算做蒜蓉蝦,你想吃油燜的?”

“邱少青吃過一次,她鄭阿姨做的油燜大蝦後,就一直在我面前提她鄭阿姨做的油燜大蝦,有多麼多麼的好吃。”

施然說:“你要是方便,就做油燜的吧。我晚上帶兩隻給他嚐嚐,讓他知道我家小言言做的油燜大蝦才是最好吃的。”

林溪言笑說:“晚上做吧,現在做,到晚上都壞了。”

“你忘了我們晚上得去酒店吃飯?”

“對哦,那我現在做,下午送你去上學時,我再熱熱。”

“不用這麼麻煩,我就是隨口一說。”

林溪言還是改做油燜大蝦,不僅因為施然想吃,還因為林溪言意識到,吃蒜蓉的會讓嘴巴有味道。

施然沒再說話,安靜地站在一旁,眼神溫柔的看著穿著圍裙炒菜的林溪言。

以前看林溪言穿圍裙炒菜,施然不僅會覺得林溪言賢惠,暗下決心一定要把林溪言娶回家,還覺得這時候的林溪言有種無關容貌、身材的美,格外吸引人。

現在和林溪言確定關係了,施然依舊覺得林溪言在這時候有種說不上來的美,想走到林溪言身後,抱住林溪言,親林溪言。

除此之外,施然還想學做飯,想讓林溪言吃他做的飯。

在未確定關係前,施然其實也有過學習做飯的念頭,覺得自己不應該一直讓林溪言做飯,但那時候只是有過念頭,沒有付諸行動。

現在,施然是真的想學。

施然開始記林溪言炒油燜大蝦的步驟,不時問林溪言放的是什麼?

說來慚愧,林溪言僅比施然大八個月,已能做出各種美食,施然卻連鹽和白糖都分不太清楚。

“西域斷腸散,吃了之後會讓你功力盡失,肝腸寸斷。”

“真猖狂,當著你老公面,就敢給你老公下毒,還好我提前備好了解藥。”

“小弟弟,姐姐的西域斷腸散是沒有解藥的。”

“有,只是你不知道,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把解藥拿出來。”

“你拿。”

“我要拿出來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