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姐,你怎麼又打我!”易天忙道,只是隨後卻是呆了呆,看著眼前一墓,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自己一隻手卻是已伸進了小魔女的領口,更是看到一片雪白,只要往內一碰就會有感覺了。

“看到了嗎,你現在知道你有多麼的無可救藥了嗎,要是雨姐不專門教訓你這一次,你會有多混蛋,多麼的下流無恥,哼,我要是再不制治你,和你在一起多了,早晚有一天你會生生把我霸佔,這絕不我允許的事情!”幸雨道,又是在易天的腦袋上敲了一記,每一刻都痛入易天心髓,可是眼證在前,卻是反誨不得,不禁又問了飛泯天。

“前輩,我是不是真的是主動想碰她的,不是她自己拿著我的手放進去的!”易天道,還是不死心。

飛泯四祖四人也是老臉一紅。

“還真不是,是你小子無意識的時候自己放過去的,看來她沒有冤枉你啊!”四人道,易天直是一呆,半響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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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錯了吧,我真想把你這隻手給砍了!連我的便宜也敢戰!”幸雨說著,不注意時,卻是身子微動,下一刻,易天直感覺到自己的手觸碰到了什麼,又柔又軟,只是很快自己就飛了出去。

“啊!”易天慘叫一聲,地仰面躺著,極為不雅,因為此時易天還沒有被放開手腳,站也是站不穩。

“你,你真是渾透了,你真敢摸我那裡!”幸雨又羞又急,俏臉直是暈紅無比。

“雨姐冤枉啊,我已經被你控制了還怎麼摸你,那是你自己動了身子我不小心才碰到的,這怎麼可以算是我自己摸的!”易天直是苦笑雖然自己有那個心,可是這一次真不是自己主動出手的。

幸雨微微一羞。

“哼,這一次就算了!起來吧!”幸雨道,易天又站了起來,發現自己能動了,只是卻感覺恐怖無比。

尤其是與幸雨站在一起,直感覺十分危險。

“對了雨姐,你是怎麼做到讓我說動就動說不動就不動的!”易天道,只是這話一出口便是咚的一聲。

“我要告訴你,那你還不放心大膽的衝我來,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還長著呢,可不想什麼時候被你佔了便宜無處說理去,不留點手段怎麼行!”

幸雨道,“快走吧,去那有古蓼的星辰!”

幸雨道,易天一凝,一念起,植靈戰圖顯,載著幸雨臨空而飛,只是易天卻是神識探向飛泯天。

“四位前輩,雨姐這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可能讓我說動就動說不動就不動,這也太可怕了,要是我哪裡真不小敢對她怎麼樣了,以這小魔女的性子肯定會讓我變太監,你們快告訴我吧!”

易天道,一時間卻是心急如焚。

飛泯天一凝,過了半響,微微一笑道:“這種能力應該不是戰者所能擁的,以我看,這位神秘的瀚海殿小公主應該不只是一位戰者那樣簡單!”

“不是那麼簡單!”易天一凝。

“不錯,如果我們兄弟沒有看錯的話,她應該還養盎蟲,她應該在你的身上種了盎蟲1”飛泯二祖道。

“什麼,他在我的身上種了盎蟲,你們,你們怎麼不告訴我,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們也太不仗義了!”易天一驚,忙向身體內探去,只是隨後卻是一呆。

“在哪呢,怎麼沒有啊,四位前輩,你們快告訴我在哪啊!我把他趕出來!”易天忙道,只是飛泯四祖卻是搖了搖頭。

“別找了,這位小公主養盎蟲的本事應該是天生的,你又和他相處了這麼久,她肯定下了了你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而且可能只是她想用就能有,應該已經化入你全身的血液時顧,你想要趕出這隻盎蟲,除非你想死!”

飛泯天道,易天直是一呆。

“怎麼,怎麼會這樣,真是可誤,我去找她說理去,我在幫她呢,她居然算計我!”易天道。

“別去了,沒用的,而且她已經手下留情了,若是她真要你的命,你應該早就死了,而有我覺得她不簡單,他這盎蟲,應該不能隨意下了,能對你下,或許也是一種信任,也對你並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