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跟冬子還有苗苗說,你告訴我究竟是怎一回事吧。”韓英知道公孫無慮的脾氣,若她不說答應,只怕公孫無慮定會不告訴她緣由。

“那婦人無論是跟那賊,還是那馬車都有關系。如若我沒猜錯的話,她在使苦肉計。為的就是籠絡住冬子跟苗苗。”

“怎會……”韓英聽聞公孫無慮的分析,不由不可置信地瞪圓雙眼。還有賊跟馬車究竟是怎回事?馬車的事,韓英倒是能從早前聽到的話裡隱約分析出林霜是被輛疾馳向苗苗的馬車所傷。只是有關前日那賊的事,韓英卻未曾聽人說過。

“那賊的事,你不知道不怪你,一會兒我再說予你,現在先給你說那馬車的事吧,其實從馬車的事就能看出,那馬車想必是那婦人僱來的,她乃是在使苦肉計,為的就是博得冬子跟苗苗的好感。”

“你說那撞傷她的馬車是她僱來的?”

“她傷了?”

“沒啊。”公孫無慮實在不想說,韓英這小妮子的腦子有時實在不夠用,全然轉不開有木有。剛可是她自己想說的那女人根本沒傷,現在倒好,他已將事情分析的這般透徹,她竟是問他句傻到不能再傻的傻話。

“那不就是了。她既是沒傷,那疾馳的馬車本應能撞殘人的,為何撞到她,她竟毫發無損?且你是真笨,還是假笨,懂裝不懂?你既是查出她沒傷,不該在苗苗面前說起此事嗎?你這可是故意包庇她。”

“我沒有,只是覺得她沒傷卻故意裝傷,讓我有些想不通罷了,所以我才……”韓英話說到這,不由止住不說了。她似是有些開始依賴公孫無慮了,如若韓英剛剛不止住話語,定會講出,她剛剛故意沒戳破婦人不曾受傷,而是裝傷一事,乃是為了出來與公孫無慮商量,屆時公孫無慮要她說,她才會說。如若不讓,她自是就不說了。

“你看,你都不肯跟冬子,還有苗苗道出實情,其實你也覺得奇怪對吧?那婦人為何明明沒傷,卻故意喊傷到。”公孫無慮並不成察覺到韓英的內心想法。

“恩,確實。那賊的事是怎回事?”韓英的好奇心真不是一般的強,問完馬車的事就問公孫無慮有關冬子與苗苗,還有婦人遇賊的事。其實也不怪韓英好奇心旺盛,主要是若不知前面的情況,韓英實在無法將兩件事串聯在一起。

“說你笨你還真是一點也不聰明。”由於公孫無慮乃是典型的中二病重症患者。所以公孫無慮說這話,韓英幹脆左耳進右耳出,韓英才不會聽呢,當然就算聽了也不會往心裡去,反正韓英與公孫無慮相處的這些時日來,已然摸清了公孫無慮的脾氣了。公孫無慮就是這樣,典型的嘴硬心軟。

所以公孫無慮雖是邊喝斥韓英笨,邊與韓英娓娓道出了剛剛冬子所描述的前一天的遇賊的情形。

“如此說來,那婦人許還真是……”

“什麼叫許還真是,根本就是。”韓英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公孫無慮不快的打算。作為資深中二病患者,公孫無慮最討厭別人質疑他的話了,韓英尤甚,誰讓韓英是公孫無慮的心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