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傅連年未說其他話,只面無表情的恩了聲。“一會兒吃罷了飯,你就來找我,便可以跟冬子,小文,還有你的其他兩位師兄一起習武了。”

“謝師傅。”公孫無慮沒想到面前的男人看似不好說話,可卻好說話的狠。自己拜師也全然不用費事,公孫無慮原是想若自己來找傅連年拜師失敗,就要自己的父王替自己來說,結果眼下明顯跳過了這一麻煩手段。

“恩。不過我先說好,我教你的功夫是讓你用來自保,保護家人,還有制敵用的,不是讓你用來殺人的。”

“是,徒兒謹遵師父教誨。”

“師父,您若訓完話。那剩下不如都交由徒弟來跟公孫小師弟說吧,徒弟保證會把公孫小師弟教好,師父早前教予徒弟的話,徒弟會一字不漏地說予公孫小師弟。”小文宛似拍馬屁地道,話音為落就親你地一挽公孫無慮的手:“走,公孫小師弟我們一起去吃飯去。”

有了自動送上門的公孫無慮,小文自是不用再去磨口風甚嚴的齊大將軍,還有對付大都統的事一無所知的其他人,小文自是要抱牢公孫無慮這根粗腿。

實則公孫無慮也不傻,豈能不知自己剛說的什麼話,誘導了小文,態度驟變,畢竟當初公孫無慮為挖到那個一對鄰國付大都統一事知道甚多的謀士,也是花了不少心力及心血。

只是公孫無慮道出那番話來,本是想討好新拜的師父傅連年的,卻沒想到師父竟一副泰然處之的態度,而被他引來的卻是小文這一鄰國皇子,不會吧,難道鄰國皇子知道有關他們本國那位赫赫有名的付大都統的事,還不如他們這些外國人多?

“恩,走,小文師兄,以後無慮就仰仗小文師兄多多照顧了。”

“好說,好說!”其實公孫無慮也是心懷鬼胎,見小文竟對有關自己本國付大都統的事知之甚少,公孫無慮又豈能不感到好奇,自是想打探個明白。

可以說是一對腹黑的小家夥聚到了一起,這也就是公孫無慮與小文二人如今是彼此算計對方,不過卻是皆不曾對對方有惡意,不然的話,只怕若是兩小家夥一起合夥算計別人,那人定不知要怎死,而算計彼此,怕是不知要鹿死誰手。

冬子在旁也算看得分明,冬子可不想被攪入臺風眼,那可是一件相當恐怖的事,所以雖說小文跟公孫無慮二人達成一致協議,一同離開前去打飯,冬子亦跟著離開。可冬子卻悄悄地與兩人拉開了一定距離,免得被臺風尾掃到。

就在三個小家夥離開後。傅連年正擰緊眉頭,準備折身回房,由於天河城的軍民日子過得實在困苦,甚至不少天河城的百姓家裡的傢俱都是破得不能再破的櫃子及桌椅,那些破爛的桌椅跟櫃子根本不能稱之為傢俱,甚至有些百姓連床都睡不上。

可以說像湘兒那樣的人家並不在少數,且甚至有些百姓家過得還不如湘兒家。傅連年跟苗苗帶領著幾名巧匠,一直再連夜趕工,只是一個聲音卻在此時喚住了傅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