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湘兒等人早就聽聞說他們國家的國王要來天河城慰問天河城的百姓,看兩國是否真像小王子殿下信中所稟明的那般真是兩國和平共處,沒想到國王竟是到得如此之快,若是國王不是騎馬來此,坐馬車怕是要日夜兼程才可以抵達此地這般快。

“蘇芳見過公孫陛下。”涼顏秋雖是知公孫國的規矩,可當看到湘兒右手抬起斜挎在胸前,又沖著公孫國的國王屈身鞠躬行禮,涼顏秋就照貓畫虎地也跟著效仿著向公孫國王行禮。

“免禮免禮!蘇神女不必拘禮,湘兒亦是。”公孫國國王竟是個極好說話,且好相處的國王,只可惜公孫國地處的位置不大好,許多城池都建在了天河流經的鄰河畔,且天河的河道則因年久從未修整過的關系,所以一旦遭遇雨水便會連年泛濫成災,這才使得公孫國的子民們民不聊生。

可公孫國人卻又迷信思想甚重,國人們皆不知治理修整河道便可以平息天河泛濫而引起的禍患,還當天河泛濫,乃是他們送出的祭品不夠,亦或是天河裡住的神明的遷怒,甚至有些公孫國的地方村落的民眾思想落後到明年都往天河裡送出活祭品,不過好在這些民眾雖是思想落後且愚昧,並未愚昧過頭,送出的活祭唯有牛羊馬,並未祭出活人。

許也是公孫國國王曾頒布過死令,這才使得這一飽受河澇災害的國家,並未作出太過荒唐之事。而涼顏秋的出現,涼顏秋的提議,給了這一國家希望,更給予了這個國家生機。

“王上,真不用去制止公主?”湘兒一直念著公主公孫無憂的事,哪裡肯放心,甚至不惜大不敬,不等自己本國的主君跟涼顏秋講話,她先多嘴地詢問出聲。

“不用,朕才剛到就聽慮兒在已予朕說明此事了,那位鄰國公子雖是相貌身材皆不濟,可頭腦卻極佳,無憂就喜歡頭腦過人之人,無憂要真中意那位公子反倒更好,還了了朕的一樁頭痛事呢。”公孫國國王像是一點也不介意離他很近的涼顏秋也知道此事般。竟直言道出公孫無憂早前相中他國內的那位老臣官的荒唐事。

“想不到公主竟是這麼有愛才之心之人。”涼顏秋雖覺得公孫無憂一事聽讓人發笑的,可眼前是何人,乃是公孫國的國王,涼顏秋又豈能當著國王的面道國王女兒的壞話,自是將壞話變好話。

“什麼愛才,無憂沒氣死朕就好。逼得那老臣官險些沒去躺棺材要朕厚葬他,如若無憂能跟你們那位權猛軍師,那可真是化解了朕的一樁大心事了。”

“就怕權猛他……”

“慮兒也很是看好你們那位權軍師,朕看吾兒無憂也挺中意他,剛好,剛好,若能促成兩人的婚事,那自是再好不過,不知那位權軍師他可有家室,或是家人可為他曾為訂下過什麼婚媒?”

“皆不曾有。陛下,其實猛子他並非我國齊大將軍麾下的軍師。”

“哦?那他在軍中的職位是?”

“猛子他是我國威武候。是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