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殿下,小……”內侍倉促進屋,向公孫無慮表明他被派去盯梢檢視那個叫韓英的女娃為他們本國傷兵醫治傷勢的醫治情況。

真說公孫無慮全權放心將本國的傷兵交予敵國人質,那怎可能。公孫無慮多少還是對韓英存有疑慮的,公孫無慮這個典型中二病患者,可是誰也不肯相信,他所相信的人,唯有他自己。有時甚至連他的親姐姐公孫無憂,公孫無慮都不大肯信。許也跟公孫無慮小時總被大姐惡整有一定關系。

“怎了?那小妮子是不要命了?”真要說起來,公孫無慮真沒比韓英大幾歲,韓英比冬子小幾個月,而冬子如今年約九歲,公孫無慮僅比韓英年長三歲。然而公孫無慮再稱呼韓英時總愛喚韓英小妮子,引用涼顏秋的話說這就是一典型的病態心理。

“不,是。”這侍從許是從未見過什麼樣的陣仗,被那陣仗給嚇壞了,所以說話不免有些讓人起疑,本是兩個字,一句話,硬讓他分成兩句話說,弄得公孫無慮也不知內侍要會給他的話到底是‘是’,還是‘不是’了!

“算了,本殿還是親自走一遭去看看好了。”內侍聽聞不免有種獲釋的感覺,其實他來向小王子殿下稟告,就是想請小王子殿下親自去看的。

“小殿下來了。”就在公孫無慮還不曾到時,用來暫時安置傷兵的屋裡,已然是人生鼎沸,人們的議論之聲繁雜得讓人根本聽不出眾人在討論著什麼。直到公孫無慮大駕,人們這才停止了喧嘩與非議。

“到底是怎一回事?”

“小王子殿下您來的正好?您看她,哪有她這樣給傷員治傷的?這擺明是在要傷兵們的命啊!”這名巫醫遭已不忍再看那傷員的情況,可卻不得不看,只得眯縫著眼睛,只敢偷瞄韓英為傷員醫傷,只是剛才這巫醫才偷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因為韓英正一手持針,一手持刀。刀乃是軍用的刺刀,敵國士兵正是用這種刀來刺殺對手,而此刻,這刀儼然被韓英掠了去,因沒有像師父那樣特意打造出的手術刀,韓英唯有暫時用代替手術刀來使。

“你究竟想做什麼?”公孫無慮確是如那巫醫所說,剛來的時間真是正剛好,正趕上韓英要為這名傷員動刀。見此情形別說其他人忍不住要質問韓英,就連公孫無慮都不由質疑起韓英用心不軌來。

公孫無慮不由分說又伸手勒住了韓英的脆弱頸項。只要他意志到韓英是想害他本國計程車兵,他定要韓英死無全屍。

“他傷口潰爛了,若不及時將爛肉割下,必死無疑。”韓英此刻倒顯得頗為鎮定,雖是飽受窒息之苦,答話卻尤是從容不迫。

以至於公孫無慮此般專斷獨行的小王子都無法從與他相對視的韓英眼中看出一點的懼色,甚至是委曲求全來。

“你可聽清剛本殿說予你的話了?若是……”

“若醫死一人,我這條命願任小王子殿下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