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還真不清楚,我本不是傅家的孩子……”

“恩,我知道,你早曾說過。那村裡有人知道嗎?咱家祖上是做什麼的?”傅連年並非傅家親生,關於此點,傅連年早前曾毫不遮掩地說過。只是有關傅家的事,按理說同住一個村,村人總該多少知道些。

“許是韓大娘知道。”傅連年才道出韓老太可能知道他自家祖上是做什麼的,涼顏秋就跟傅連年道了聲,要傅連年專心教孩子們騎馬,她要去趟韓家。

傅連年擰著眉頭,目送涼顏秋出了家門。心裡想必也知道涼顏秋去韓家的緣由,不過傅連年卻未曾追上去,陪涼顏秋同去韓家一探自家過往。

因傅連年相信自己的養父,養父臨終時只告他那些話,傅連年也是一一告予了齊桓,如若養父真是那個齊桓口中的什麼付大都統的話,那養父臨終時定會與自己說。傅連年依舊秉持著齊桓認錯人的觀點。堅持養父就是種地為生的莊稼漢。

關於傅連年怎想,那是傅連年的事。涼顏秋還是地去了趟韓家,與韓老太打探有關傅家的事,就算自己的猜測是錯的,也沒關系,既是自己已嫁給傅連年,成了傅家媳婦,自是要知道些有關家裡的家底,這對自己沒有任何害處。

“韓大娘。”

“噯。”韓老太剛才跟著兒子,兒媳去過傅家,也是才從傅家回來,剛到家,屁股還沒坐熱,就聞涼顏秋登門,在院外喚她。

韓老太邊應,邊搶步出門,還當是自家的小孫女跟著傅連年學騎術,出了什麼事,可到院裡一看,兒媳依舊規規矩矩地在夥棚燒飯,而兒子韓東升則在院裡劈柴。見涼顏秋來,正跟涼顏秋打招呼。

“顏秋妹子啥事啊?是英子闖禍了?”

“沒,我找韓大娘打聽點事。”

“哦。行啊,娘。”韓東升剛扯脖子喊母親,就見母親已是腿腳快地迎出門了。

“韓大娘,我是聽連年說您知道有關我公公家的事,我是來向您打聽些家事的。我過門這麼久,連公公家祖上是做什麼的都不清楚,問連年,連年也犯糊塗。”涼顏秋毫不避諱,見韓老太就跟韓老太打探有關傅老爺子的事來。

“你是來問連年爹的?”

“恩。”

“來,進屋說。”

“好。”韓老太像是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傅家的兒媳會來跟她打探有關傅家的家事。韓老太忙招呼涼顏秋進屋坐,兩人坐下屋裡說。涼顏秋也不跟韓老太說太多見外話,畢竟兩家早已熟得不能再熟了。

涼顏秋跟著韓老太進了屋,韓老太給涼顏秋倒了杯涼白開水,這才坐下跟涼顏秋細說起她知道的有關傅老爺子的事來。

“你問我傅兄弟家祖上是做什麼的,這我也不太清楚,傅兄弟是後才搬來村裡住的,他剛搬來時就他一個人,懷裡還抱著個娃兒,傅兄弟也不是特別善說道的人,大夥初見他時都覺得新鮮,一個男人抱個娃兒,隻身搬來鄉下住,後一打探才知道那娃兒是官道上拾來的。那娃兒就是連年。”

“原來如此,那我公公他本就有功夫嘍。”

“是。傅兄弟那功夫俊著嘞,赤手空拳能打死老虎。當年山裡鬧猛獸,傅兄弟一人進山,回來山裡就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