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妹妹,還喊傅叔叔,該改口喊爹了。是吧?爹。”冬子自從一心倒戈向傅連年後,早巴望著能有喊傅連年爹的一天了,這樣小文哥就不會總用白眼仁冷掃他了,小文哥可是他爹的徒弟。對他這個師父的兒子不得更敬重些嗎!

“切!”小文像是早就知道冬子打得什麼主意,滿臉不屑地冷哼。冬子的心裡雖讓小文感到不恥,可小文卻已然用實際行動表明了,再也不敢用白眼仁繼續冷掃冬子的這事實。

誰讓小文現在還是傅連年的徒弟,且又寄宿在傅連年家,而冬子現則成了自己師父的兒子,小文怎改再對師父的兒子不敬。哪怕師娘還沒考慮好是否真跟師父在一起。可兩人卻已成親,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小文作為一國的皇子,太子,兼未來這個國家的皇帝,又豈會是目光短淺之徒。光聽韓嫂等人說起師父向師娘求婚,師娘痛快應下,小文就知道,師娘與師父能成一對,那是早晚的事。就像村裡的馬嬸說的,兩人早晚得睡一張床,蓋一床被子。

“師父您是打算今個兒跟師娘圓房,還是改日?”小文見苗苗妹妹問完,冬子故意迴避問話,只糾正妹妹的叫法,小文撞見聽聞苗苗與冬子兩人齊聲合奏,涼顏秋與傅連年都面紅耳赤地哽在當下,哪能不知道兩人這是難辦了。可再難辦也得辦不是。於是小文惡劣地先予師父打探。

傅連年想說今日圓房,可涼顏秋也得肯啊!雖然權家,韓家人臨走時皆對他不停打眼色,甚至權猛還要權虎抱著扛上肩頭,坐著予傅連年咬耳朵叮嚀,要傅連年趕緊把師娘搞定。可如今,哪裡搞得定。

傅連年做不了涼顏秋的主兒啊!

“算了,師娘您是打算今個兒臨幸我家恩師?還是打算擇日翻牌子,看心情再議?”

小文見傅連年半晌不接話,也知道師父又犯老毛病了!他的師父哪都好,功夫好,人也好。只是見喜歡的女人不敢下手說心裡話這點實在讓人看著起急!不行就學他皇帝老爹唄,管你是誰。朕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只是小文怎也不想想他爹是皇帝,傅連年不過就一平民百姓,豈能跟他的皇帝老爹相提並論。小文只道師父真沒出息,見喜歡的女人不會哄!還得要他這個娃娃出面跟師娘請示,要師娘拿主意。

小文的語氣實在逗人,逗得涼顏秋險些忍俊不禁。小文當她是什麼,女皇帝嗎?那當傅連年是什麼?女皇帝的男寵妃?竟連臨幸,翻牌子都出來了。

“改天吧。我先帶苗苗回屋睡,明天不是還要去縣城上工呢,你也是,帶著冬子,小文早點回房休息。”

“恩。”涼顏秋沒回小文,直接跟傅連年道了聲。

“娘您又跟爹分房睡啊?是跟爹吵架了嗎?還好這個家裡沒奶奶。”苗苗悶悶不樂道。

苗苗很怕母親和爹爹吵架。因為母親跟親爹爹就是從那天大吵一次,兩人個睡個的,奶奶就是從那時開始對他們和娘不好的!初到雷家的苗苗年紀尚小,她並不知正因她跟哥哥的到來,才鑄就了母親與生父的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