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顏秋把心裡的主意跟馬鳳蓮與韓嫂這麼一說,兩個婦人那臉色倏地一亮,可很快,韓嫂就發表了心中的疑惑,而馬鳳蓮則在旁靜靜地聽著,沒吱聲,畢竟彙仁藥鋪梁掌櫃大名,馬鳳蓮還是頭次聽說。

“可顏秋妹子你說梁掌櫃收珍珠卻不知珍珠的妙用,是真的嗎?若是梁掌櫃知道,那咱不就跟梁掌櫃的搶生意了?”韓嫂嘴上提出,卻似再喊:不成,說什麼也不能跟梁掌櫃搶生意。

“韓嫂,梁掌櫃的雖能念出藥材名,卻不通曉藥理,不然也不會請我去他藥鋪坐診了。我早前見過梁掌櫃收珍珠,雖是見得極少,可我卻沒見梁掌櫃把珍珠做藥在藥鋪裡賣,我想梁掌櫃收珍珠許是不知珍珠的藥用,而是京城的藥鋪要梁掌櫃幫忙代收!”

“對,像咱們這些小門小戶,哪見過珍珠這等稀罕物,更別說做藥了,誰家能用得起,一錢銀子這麼一小粒啊!縣城倒是有大戶,不過咱們縣總共就這麼大點地方,若是哪家大戶害病,用到珍珠,傳出來風聲,咱還能聽不見,再者說了顏秋妹子說的珍珠買賣也不是真治病!”不等涼顏秋話音落下,馬鳳蓮急忙接話:“韓嫂,咱就聽顏秋妹子的,我合計著顏秋妹子說的這個法子準能賺大錢。”

見馬鳳蓮前兩天還跟涼顏秋鬧得要死要活,現在臉色一轉竟極力擁護起涼顏秋來,似是無論涼顏秋說什麼,馬鳳蓮都會趕緊跳出來應聲好,韓嫂狠一翻白眼仁剜了馬鳳蓮一眼。

馬鳳蓮心裡不由咯噔一顫,剛被韓嫂剜得後怕,就見韓嫂沖她甚是真誠地笑了!“鳳蓮你啊,既是覺得顏秋妹子說得這有理那有理,還等什麼?還不趕緊答應顏秋妹子說的,跟我們一起種水稻?”

“我……”馬鳳蓮被韓嫂這一問,臉臊紅。心裡羞愧得緊。

“馬大姐你那半畝草莓秧,屆時一上水,定會全淹死在地裡,還有那半畝高粱,澇地真的只能種水稻,除了水稻,別的都種不活。”涼顏秋擔心馬鳳蓮不信,忙搬出實話道:“不單你家如此,韓嫂,連年家皆如此。我之所以讓種草莓是為了趕在上水前,保一季草莓收成。不至於閑置了田地。”

“我知道!顏秋妹子你說的這些我都懂!”馬鳳蓮怎不動心思,對涼顏秋的話將信將疑時,她就動了心思。可:“顏秋妹子你真不怨我?當初,我可是帶頭擠兌你的人。”

“馬大姐,早前我找你時不就予你說過了。你擠兌我,沒擠兌錯,說我,也說錯,當時確實是我做得不對,我做過了,雖說我沒了記憶……”

“顏秋妹子你沒了記憶?”馬鳳蓮抓住了關鍵道。

“恩。”涼顏秋重重一頷首:“我記不起自己來自哪裡,家有什麼人,又帶著冬子苗苗,我當時就想怎不讓孩子受苦,怎樣討好連年,能讓連年留下我們母子三人,我……”涼顏秋越說聲越低,不禁慚愧滿臉。

“我懂!”馬鳳蓮也是一人帶孩子過日子,怎能不知涼顏秋心想,歷經的艱辛。一聲‘我懂’再度拉近了兩名棄婦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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