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那天晚上,楊芳一直都在華生街附近的一個僻靜公寓裡沒出去過。那個漆黑的夜裡,楊芳在河底下的幻想,總是覺得這一切都是很可愛,很有感覺。楊芳的內心有安穩的感覺了。楊芳覺得這有手段的感覺很好。但也認為這手段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卻不能讓自己得到真正的快樂了。楊芳走出這公寓的陽臺,看到了遠方出現了這霓虹燈組成的曼生集團的四個字,覺得自己是多麼地可笑。楊芳走進廚房,弄下咖啡豆到這法國的壓榨機上,在這孤獨有些悲涼的心境中,感受到了一絲的咖啡豆榨出來延綿的甘苦味兒。這就是自己的宿命。只能是聞這一切的氣味,不能吃。因為楊芳一度認為自己還是一個活人,但是這一股甘甜的味兒卻是讓楊芳深刻真切地認識到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死人了。而這死人就是魯國生害的。

直到凌晨的三點種,楊芳因為聞了這咖啡豆的香味,雖是感覺到全身睏乏,但卻沒能睡著。楊芳對著天天望著河底的一切感覺到極大的厭煩。於是,楊芳大喊大叫起來,還驚起了這隔壁鬼的旺財狗吠了一陣呢。楊芳聽著這旺財狗叫聲,突然有一種要把這旺財給殺的衝動來了。

但這旺財也不過就是鬼魂而已。這怎麼來變得法,那也是搞不死的。所以,楊芳只能是聽著這旺財從這三更天一直地狂吠到這六更天了。

終於,這河底裡的是呈現出一點一點的光明瞭。楊芳度過了苦熬的一整夜。雖說這鬼魂不會有熊貓眼,但是這鬼魂也是有這精神狀態的。

楊芳爬起來,到洗漱間煞有其事地刷起了牙,卻發現自己的眼神不對。有些鬥雞眼了楊芳吃驚地大叫了一聲,之後便拿起了這牙刷拼命地往鏡子砸了後,即刻便大哭了起來。

“這都是魯國生害的,我會讓你血債血償的。”

楊芳狠狠地朝著這洗漱盤上的水打了起來。這水激起的浪花讓這楊芳徹底地清醒了過來。

楊芳看了看錶,這是八點一刻了。於是,楊芳那拿起電話,打給周鑫。周鑫這個時候,卻還睡意中。

“喂,楊芳,這是怎麼了?”

“我是來做您的鬧鐘的。現在已是八點一刻了。這一般而言,《陰間明報》可是在七點半就會發出來的。怎麼回事?你能不能給我確認下,這四眼田雞,是不是已經把昨天的照片放到了這頭條上了。”

周鑫擦了擦睡眼,看了看著手錶。的確,這似乎有些不對勁呢。這一般而言,在半個小時前都會收到這送報的呼喊聲了。

周鑫從這床上跳了起來,即刻便給葉記者打了個電話。

“老葉,這印刷機,是不是昨晚給你天量的報紙給弄壞了?”

這個時候,葉記者趴在這辦公室裡,嘴角還流著口水呢。很明顯,這葉記者可是一個敬業的主呀,這是在印刷廠上過夜了。

葉記者給這電話裡的急促質問弄得整個身子都跳了起來。葉記者擦了擦這嘴巴的口水後,又擦了擦這臉上給這菸斗印出來的隱約的菸斗模樣後,看了看這手錶。

“我靠,這特麼地,是怎麼回事?”

葉記者巨大的聲音讓周鑫都給嚇了一大跳。

“老葉,你不是一驚一乍的。”

“大佬,大佬,對不起。我昨晚趕稿子太晚了。今天的報紙的版面我也排好了,但是,但是,這印刷的開啟按鍵,我忘記按了。我靠。”

“你的意思就是楊芳要你把昨天的事情見報,沒法子完成了。”

周鑫即刻便暴跳如雷,狠狠地朝著這電話裡大喊起來了。

“您放心,這報紙一出來,我立刻就給你們曼生集團,華瑞集團,蘑菇集團先行送過去,你認為這樣可以嗎?”

“你趕緊呀,你可不要誤了我的事。要是你誤了我的事情,你就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