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梁奇找到長老,詢問他可不可以當天出發。長老正好沒事,拿著家族令就跟梁奇一同前往漢東。

江漢市陳家,家族長老聚集在一起,臉色很不好看。

家族客卿叛出,損失一位領隊兩位客卿,眼看著到手的百年大蝸牛也丟了,這可是赤裸裸的打臉,勢必會成為其他武術世家飯後談論的笑話。

“陳河長老,你的傷勢怎麼樣了?”坐在尊位的一位宗師長老問道。

“二長老,背上只是掉了一塊骨頭,問題不大。”陳河臉上擠出幾分笑容,開口說道。

“嗯,不曾想梁奇此子竟然如此狠毒,對本家也下毒手,當初招他成為客卿,真是一步錯棋。”

陳河長老低著腦袋,想起脊椎骨上的傷口,他就不寒而慄,若不是及時用刀具刮骨清除毒素,後果不堪設想。

“二長老,梁奇跟著胡家強者離開,會不會加入胡家?”一位長老擔心問道。

“不管他有沒有加入胡家,都要為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二長老確定說道。

二長老說完,一位家族成員小跑到門口。

“長老,梁奇來了!”

什麼?梁奇來了!正在開會的一眾長老心中一驚,接著盡皆冷笑。

“沒想梁奇自行送上門來,事情變得簡單多了。”一位家族長老陰森一笑。

“將他帶上來!”

家族成員退下,去傳達命令。過了一會,梁奇和胡家長老走進陳家,出現在大廳門口。

梁奇站在大廳門口,看到五位陳家長老坐在一起,正冷冰冰看著自己。巨大的壓力從大廳裡蔓延出來,卻沒有對梁奇産生絲毫應影響。

當一件事變得不在乎,再大的壓力也不會産生作用。

兩個口袋分別裝有幾顆火星變巨蜥唾液,梁奇倒也不擔心陳家人發難。

陳家長老的目光先後從梁奇臉上離開,看向他身旁的胡家長老。胡家長老面帶笑容,淡定至極。

梁奇和長老步入大廳,跟幾位陳家長老對視。

“大膽梁奇,你可知罪?”一位家族長老大聲喝道。

“敢問陳長老,我何罪之有?”梁奇冷笑看著說話的長老。

“叛出陳家,殺害客卿,殘殺家族領隊,三條罪狀都可定你的死罪!”陳家長老伸出手指指著梁奇說道。

“我憑借武師的力量入選陳家客卿,當客卿召集令出現之後,我拖著受傷身體去執行家族命令。可到了秦嶺採藥谷,柳家族長柳長城突然出現,欲殺我!我拼盡全力死裡逃生,本想求助陳家領隊陳軍喝退柳長城,誰知陳軍非但不幫助本族客卿,還教唆客卿連同柳長城一起殺我,敢問我哪裡有罪?他陳軍屠殺族中客卿有沒有罪?”

“迫於無奈我將兩位客卿擊殺,陳家領隊又聯合其他採藥人想要致我於死地。敢問在座各位長老,殺禍降臨,我難道就不能反抗嗎?”

“好你個梁奇,一口一個陳家領隊,你的歸屬感何在,你的身份定位何在?這一切不過是你片面之詞,休要顛倒是非!”一位高階武師長老大聲指責。

“執行任務之前,陳軍曾說,任務之外的靈藥,客卿可以自行留存。我得到百年大蝸牛自己留著,可說得過去?陳軍把話當屁放,怎讓我服?他出爾反爾搶我靈藥,讓我作何感想,你還跟我談歸屬感,還跟我說身份定位,你怎麼不上天?”梁奇直視這位長老,絲毫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