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漫這句相像的話,讓白卉突然的楞了下。

她臉色有些奇怪,隨即尷尬的笑了笑,“是嗎?呵呵……那我們真有緣分啊,能有相像的地方。”

陸雪漫只說了這麼一句,卻並沒有就此問下去。

反而像是剛才就只是隨口一說的。

“對了,我想起來了,蔣太太是不是喬冬暖的母親?”

白卉點了點頭,“是啊,雪漫還記得?”

“自然是記得的。”

陸雪漫笑笑,而白卉不知道她臉色怎麼又突然變了。

可很快,她就想起來,關於譚慕城的事情。

而白卉卻有些不確定,譚慕城跟喬冬暖的事情,陸雪漫是否知道。

白卉不由得試探道:“雪漫,你跟譚先生真的分開了?”

陸雪漫像是沒有想到,白卉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她的臉上帶著苦笑,然後像是被傷害了一樣,各種的難過,傷心,很快,就落淚。

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眼眶裡溢位來,陸雪漫無聲的哭起來,讓人看了,怎麼都不忍心。

更何況是白卉。

她的心更像是被狠狠的撕開了,眼淚也跟著落下來,情動不已,再也忍不住,坐到了陸雪漫身旁,將她抱在了懷中。

“雪漫啊,你別哭了,你哭的我都心疼了。這不是你的錯,這都是那些人的錯,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我的孩子,可憐的孩子啊……”

陸雪漫像是找到了宣洩口,忍不住靠著白卉,重重的哭了起來。

兩個女人就抱在一起,痛哭了起來,像是在發洩心中的苦悶。

許久之後,他們平靜了下來。

陸雪漫起身,走去了衛生間,整理了下自己。

而白卉,也懊惱自己太過沒有控制住自己。

等陸雪漫回到包廂裡來,白卉沒說什麼,陸雪漫卻笑了笑。

“蔣太太,不,我能叫你白阿姨嗎?”

“當然,當然。”

“白阿姨,剛才真是的不好意思,我許久沒有這麼哭過了。只是因為心底藏了太多的苦,沒有人相信我,沒有人能夠聽說一說。”

白卉趕緊搖頭,“沒關係的,雪漫,我很喜歡你,你可以信任我的。不管你心裡有多少苦,都可以對我說,”

陸雪漫羞澀的點頭笑笑,“謝謝白阿姨。”

“那你能說說,你跟譚先生是怎麼回事兒嗎?”

剛才陸雪漫哭的那麼傷心,白卉心中忍不住咒罵那個譚慕城。

顯然,她已經忘記了,她當初因為喬冬暖跟譚慕城在一起的時候的興奮。

陸雪漫搖頭苦笑,“過去了都過去了,現在說再多,旁人都只會以為是我在拉著譚慕城炒作的。從來只聞新人笑,我這樣的,沒什麼好多的了。”

雖然沒說,但是這幾句話,就已經讓白卉心中想了很多。

所以,在白卉心中,已經認定了喬冬暖就是一個第三者了。

白卉在桌下的手指狠狠的捏在手心,陸雪漫好好的姻緣,就這樣被喬冬暖給破壞了。

而她還說什麼陸雪漫是黑的,分明喬冬暖才是最黑心的那個。

白卉咬了咬牙,想到喬冬暖,感情的天平早已經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