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天知。

一種莫名的信任感充斥著張小玲的內心,她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隨即道:“好!”

張謹言看著眼前的宮殿,跟她所熟知的皇宮建築基本上沒有區別。

一條一條的道路像皇城大道一樣鋪展開來,可張小玲卻只能看到一條。

張謹言讓張小玲帶頭,她斷後,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著,再也沒有鬼魅出來騷擾她們。

可眼前的道路顯得太長了,幽靜得像是沒有盡頭的宮道,彷彿不斷在延伸。

張小玲其實走著走著,整個人已經呈現一種機械化的狀態,彷彿只有一個目的。

她視線的焦距永遠都在前方,像是茫茫沙漠看不到盡頭,卻能看到唯一的引路之光一樣。

跟張小玲不同的是,張謹言的視線顯得寬闊太多。

她們早已經出了皇城,出了官道,一路往僻靜的地方走去。

張謹言顯得極富耐心,也顯得氣定神閑,她不再擔心所謂的鬼魅,也不再擔心張小玲。

她在等待,等到一個時機來驗證她所想象的一切。

終於,張謹言感覺她們在地下走了大約三天的時間。

張小玲早就不行了,可卻有一種神秘的力量一直支撐著她。

終於,她們走進一片山林之中。

耀眼的光芒照射下來,張小玲就感覺有晃眼的感覺。

當她逐漸恢複神智的時候,她已經又累又困地昏過去了。

晨曦的光芒裡,樹影之中慢慢渡步出一道英姿颯爽的身影。

張謹言用手擋住刺眼的光芒,感受那淡淡的溫度,雖然很低,但卻很真實。

她回過頭去看他們來時的路,就跟之前一樣,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那些虛幻的山林路徑都已經變得無比真實。

恍恍惚惚的張小玲,真實刺眼的陽光。周圍濕潤的空氣,涼爽的清風,這一切無一不是在昭示著,她是站在天空之下,陽光之中。

張謹言低著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只剩微弱呼吸的張小玲,雙眼呆滯,目光無神。

明明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但是那些思維如同潮水一樣慢慢褪去,留下痕跡,卻留不下真實的記憶。

居高臨下地看著趟在地上的張小玲,張謹言肯定道:“我想我知道你父親失蹤的真正原因了!”

可惜這個時候的張小玲已經累極而困,徹底閉上了疲憊的眼睛。

快速地將張小玲扔進自己的空間修養,張謹言看著來時的路,立即虛幻著身影進入擴充套件開來的山脈之中。

深深的地心裡,無處不在延伸著那種虛幻通明的根須。

最大的根須甚至於有一棟高樓大廈那麼強壯,已經足以成為一方的仙山靈脈之地。

而無數的根須在最深的地方,都有著一個像人參一樣的控制主腦。

張謹言虛幻的身影像是鬼魅一般在地心之中穿梭著,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陵寢。

她明白了,玄脈的最深處,是守陵人。

因為受到了玄脈的滋養,不死不滅,所以可以像植物根須無限期生長,又像人一樣有自己的靈魂。

如此說來,鬼奴也只能算是眾多守陵人裡面有幸分離出去的一個了!

張謹言想著,心裡卻又出現了更大的疑問。

鬼奴所指的長生之術真的就是玄脈的力量?

那麼惡魄呢?明天開始恢複多更!寶寶們,抱歉,讓你們等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