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謹言神清氣爽地起床。

結果一出去就看到一個個的頂著熊貓眼,心情十分氣憤地盯著雙腿打顫的魯九明。

“怎麼滴了?昨晚飛機大賽?”

張謹言笑著調侃,看著眾人的目光充滿了曖昧,尤其是看到魯九明那脖子上的曖昧紅痕,以及那走路都微微發顫的大腿。

美人福也不是那麼好享的,張謹言想著,笑得更歡了。

好幾個受不住張謹言這麼直白的,都埋頭到一邊去蹲牆角了。

張謹行看著張謹言幸災樂禍的目光皺了皺眉,隨即出聲道:“陽氣傾瀉,猛鬼入侵,臨行前放肆,只會讓這一趟雪上加霜!”

魯九明慚愧地低下頭,他當時就覺得不妥,現在聽張謹行這麼一說,恍然大悟!

“操,那她吸了我那麼多陽氣,豈不是鬼怪不侵?”

魯九明懊悔道,感覺自己被坑了。

可張謹行冷冷道:“白痴,她是陰,你是陽,陰陽混淆,濁氣橫生,這一趟下去,非死即殘!”

“你們兩個留下!”

張謹行斜倪了一眼魯九明,語氣冷厲,彷彿沒有商量的餘地。

周圍的人原本還有幾分怨氣的,這會自覺遠離一點!

昨晚他們都洩了陽氣,也害怕會被剝奪下墓的權利。

魯九明哭喪著臉,剛好這個時候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來的張小玲也是愁眉不展,她一心想要收服魯九明,到是沒有想到,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可以不去了,但是讓他去吧!”

張小玲看著張謹言,她有一種直覺,真正做主的人,是張謹言!

張謹言看著魯九明氣憤又愕然的樣子,又掃視了一眼張小玲依靠在門框上,露出的領口和脖子都紅痕累累,一雙明媚動人的眼睛更是水汪汪的,鵝蛋臉,柳葉眉,順從之中不失剛硬,柔媚之中,帶著英氣,是一個很旺夫的女人。

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容,張謹言輕笑道:“也不是不可以讓他下去,不過聽完昨夜你的表現,我想跟你睡一覺!”

“咳咳”墨天佑被自己的口水嗆住,踉蹌地往後退了一步!

他抬首,用薄霧蓋住的目光看著張謹行挑逗又放肆的目光,彷彿能在張小玲的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張謹言明明長得這麼美,可是這麼多年來,卻沒有能人會懷疑她的身份!

她實在是太放得開了,公然以男人的身份調戲女人,而且還像模像樣的,連眼裡玩味流轉的目光,都帶著幾分色慾。

可她不知道,這樣的她,比那顫顫巍巍的張小玲要誘人得多了!

像是一朵焦骨牡丹,豔到極致,給人一種願意粉身碎骨地消失子在她那一雙瑩亮又動人的眼波裡。

張謹行不動聲色地走到了張謹言的身邊,他看著她嘴角的那抹玩味的笑容,像是蕩漾在鞦韆上簇簇開放的花朵,芬芳,搖曳,帶著妖冶動人的氣息,無聲無息地蠱惑著他。

張謹行感覺眉心一痛,眼前忽然出現一個陌生又熟悉場景!

只見一雙清透又明亮的眼目突然湊到他的眼前,嘴角噙著玩味又動人的笑意道:“嗨,聽說你成了孤家寡人了,要娶鮫女才能繁衍後代,真是可憐,不然我也可以勉強睡了你,納你為夫!”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