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給親們拜個晚年,祝親們心想事成,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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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去了東宮,這個訊息如同生了雙翼,不等昭明帝離開東宮便已經在後宮中傳遍了。後宮之中膝下有皇子的妃嬪沒有一個不因此動心,原本看上去表面平靜的後宮越發暗流翻湧,一條條訊息悄然穿越宮門流向王公大臣的府第,一張張被抹去印跡的通兌銀票,一件件奇珍異寶又悄然傳進宮中,昭明帝準備立儲之事已然成了公開的秘密,又一輪密密匝匝的勾心鬥角在暗地裡展開了……

昭明帝點了點頭,抬眼巡視一番便轉身離開了,高三保快步跟上,心中自有一番揣測,這東宮皇上二十年不曾踏足,今兒出了永福宮便來了這裡,莫不是太後與皇上提了立儲之事?若皇上果真要立儲,哪一位皇子的勝算更大呢?

還是太子的昭明帝是個喜花之人,他居於東宮之時,東宮四季花開不敗,很是熱鬧繁盛,所以高三保才有此一說。

高三保心中暗嘆,沒有主人的東宮自然沒有生氣,如何能不這般寂寥?只是這話卻不能在昭明帝面前直說,他只能躬身回道:“回皇上,許是冬日蕭瑟之故,待到明春百花齊放,必定又是當年盛景,到時皇上再來看,定然又是一番氣象。”

“三保,東宮如今寂寥至此!”昭明帝緊了緊披在身上的狐裘,皺眉問了一句。

離開永福宮,心中很是憋屈的昭明帝沒心情去後宮寵幸美人兒,只在宮中信步遊走,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他曾經住了七年的太子東宮。自昭明帝登基之後,東宮便再沒有主人,宮人雖然勤加打掃,可東宮處處透著寥落枯寂之意,讓昭明帝不由人的連打了幾個寒顫。

太後也知道有些話點到為止,說的太多了反而壞事,便按下立儲之事不提,與昭明帝聊了幾句閑話便命他退下了。

昭明帝悶聲稱是,垂頭站了起來,他心裡清楚太後最後這句話是在敲打他,要他在立儲之時不可由著自己的性子,要以祖宗禮法為先。

太後這才點了點頭,緩聲道:“如此便好,世平,你可得牢記你父皇的教誨,不可亂了綱常壞了規矩,起來吧。”

昭明帝一聽這話著實嚇的不輕,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道:“母後萬萬不要如此,兒皇一切依您便是,一定在父皇冥壽之前立定太子。”

太後想了一會兒方才沉聲說道:“便以明年你父皇的冥壽為期,到那時若再不立太子,哀家便披發跣足去太廟請罪。”

過了好一會兒,昭明帝才抬起頭看向太後,正色言道:“母後,兒皇會盡快定下太子人選。只是此事不能著急,還請母後給兒皇一些時間。”

昭明帝想起從前父皇對自己的教誨,不免慚愧的低下頭不說話了。

“世平,哀家沒有幹涉朝政之意,只是你父皇數夜入夢,責怪哀家不督促你早定太子,你父皇讓哀家問你,可還記得當日他對你的教導!”太後面沉似水沉聲喝斥,頗有幾分先帝的威儀之態。

“母後,兒皇明白您的意思,只是立儲乃國之大事……”昭明帝沒甚底氣的訥訥開口,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後截斷了。

話說到這裡,昭明帝再傻也能明白太後的意思,太後這是在催他立儲。當年他父皇立太子之時還不到不惑之年,而他如今已是望五之人了,膝下十二歲以上的健康皇子也有五位,他著實沒有理由再拖著不立太子。

太後長嘆一聲道:“世平啊,哀家若是沒有記錯,你十二歲被立為太子,然後便跟在你父皇身邊學習治國理政,足足學了七年,你父皇駕崩之後,在朝臣扶保之下順利繼位,咱們大陳才沒亂啊……”

“是啊,父皇駕崩二十年了,後年是父皇七旬冥壽,兒皇必定為父皇好生操辦。”昭明帝不知道和太後的真實用意,只能順著太後的話附和著。

“世平啊,這幾日哀家總是夢到你父皇,轉眼已經二十年啦……”太後的語氣中透著淡淡的哀傷,讓昭明帝心中突突直跳,他不知道太後怎麼突然就提起先皇了,還叫了近二十年不曾叫過的他的名字。

太後撣了撣手,滿宮室的宮女太監全都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只留下對面而坐的太後和昭明帝母子二人。昭明帝見此情形,也收了心中鬱悶,看向太後正色問道:“母後,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