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難得沒有人打擾。

江梟將人按在懷裡,親了又親。

樣子看著十分兇狠。

但……也僅僅是看著兇狠罷了。

江梟心疼自家浣浣生了病發了燒,就算已經退燒了,身體也還很虛弱。

所以只是點到為止。

看著再兇,實質性的進展卻沒多少。

江梟忍得難受,將人抱在懷裡,剋制了許久,方才平靜下來。

江浣浣也很乖巧,沒有胡亂撩撥。

更沒有搞什麼惡作劇。

“哥,你本來就很難受了,還非要抱著我,不覺得難受加倍了嗎?”

既然今兒不準備碰她,還把她抱在懷裡做什麼,跟自虐似的。

江梟那帶著哀怨的眸子,幽幽看了她一眼。

要不是浣浣生了病,他才不至於這麼慘。

江浣浣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視線。

總覺得再這麼看下去,還得出事。

江梟徹底平復下來後,便起身給浣浣找了衣服。

並打算親自給她換上。

江浣浣有些害羞:“哥,要不你先出去,我自己換?”

雖然很多情侶間的事情,比如親親抱抱,她和哥哥都做過了。

情侶間的情話,也說過不少。

可是讓哥哥給自己換衣服,江浣浣覺得自己還是有點無法承受的。

“有什麼好害羞的,你昨天身上出了汗,還是我給你擦的,衣服也是我給你換的呢。”

江梟臉色平淡,說出的話卻讓江浣浣瞪大了眼。

原來是這樣麼。

難怪哥哥剛剛去給她找衣服時,平靜的不像是第一次。

等到江浣浣換好衣服,和江梟一起出門時,臉上已沒了半分蒼白病態。

透著紅潤的白皙臉蛋,嬌豔的紅唇,看起來比清晨嬌豔欲滴的玫瑰還要吸引人。

吃了午飯,江浣浣便和顧理理一道去說悄悄話去了。

上午顧理理和沈華年都沒有去打擾他們,又閒著沒事,便把今天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昨晚你是在哪裡睡的啊?”

昨晚哥哥一直在照顧生病的自己,理理要休息只能去別的房間。

可是豬舍房間並不多。

已經沒有空房了。

之前都是江浣浣和理理一個房間,沈華年和江梟一個房間的。

哥哥和她一直待在一個房間。

那理理也只能去沈華年房間將就了。

所以江浣浣最想問的,不是理理在哪裡睡的,而是由此引出的下一個問題。

他倆……怎麼睡的?

“昨晚沈華年把他的床讓給了我,自己一個人在椅子上躺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