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只感覺自己體內所有的怒氣一路的往上蹭,一直蹭到了腦門裡,最後爆發。

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威脅他。

只有江浣浣。

扣著江浣浣下巴的手指漸漸發白,足見他憤怒的程度,“江浣浣,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江浣浣沒有出聲,只是冷眼看著他。

眼前的這張臉,前世她有多痴迷,現在就有多厭惡。

此刻,她恨不得拿刀劃花這張臉。

但她再也不會像前世一樣愚蠢,為這個男人不惜以身試法。

他不值得。

想著,她勾唇笑了笑,隨即就聽到她說,“傅少,你要是再不走的話,一會我奶奶起床你可就走不了了!”

末了,她還抬手摸上他的胸膛,笑的嫵媚又妖嬈,“到時候,傅少可就要娶我了哦!”

當然,她是激將法。

傅景深有多討厭她,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結果傅景深不為所動,他依舊掐著她的下巴,略為粗糙的指腹在她嬌嫩的面板上來來回回的摩挲。

臉上的神情詭異莫測,言語中是帶著對她的深深厭惡,“江浣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玩的什麼把戲!”

之前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無論他怎麼拒絕她,她都像打不死的小強,越挫越勇,昨晚剛給他下完藥……

現在又急著跟他撇清關係。

再明顯不過,欲擒故縱。

可惜,他是傅景深。

無論她耍什麼手段都逃不過他的一雙慧眼。

冷笑一聲,傅景深附身貼在江浣浣的耳側,整個人透出一股邪魅之氣,“江浣浣,你可要想清楚了,只要本少爺出了這間房,可是拒不認賬的,嗯?”

這個女人幾次三番的想要爬上他的床,不就是想要嫁給她麼?

她怎麼可能會錯過這樣好的機會?

就在他自信滿滿的以為江浣浣會立刻改變態度,畢竟她那樣想要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