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翻了個白眼,自己不過是陪著他們走一趟,還被捲進渾水裡了?

隨即從聶霄的身後站了出去,插著腰就開始罵道:“怎麼?冒牌貨一個還這麼囂張?誰給你的自信?”

“你沒照過鏡子嗎?你的眼睛跟死魚眼一樣,你的嘴巴像個香腸,你的鼻孔還朝著天勒!”

“你的頭髮跟廁所裡茅草一樣又臭又硬,你的腰跟比水桶還要粗,你的手比烏骨雞的爪子還要畸形,你的腿比大象腿小了那麼一點。”

“請問,你是怎麼有臉活到現在的,你活在世上不僅浪費糧食,還汙染了空氣,求求你放過別人,同樣也放過自己,上吊去死,當個永生永世不得投胎的吊死鬼吧!”

傅妍噼裡啪啦的說完這些話,才喘了一口氣,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一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女子,竟然沒有絲毫停頓的一口氣將聶子萱從頭罵道了尾。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你……你……”

聶子萱氣的說不出話來,眼裡冒著火花,宛如一隻瘋狂的小野獸,鞭子一揮,直接朝傅妍打去。

地上跪著的宮女太監見了,都膽顫的抱在一起。

今天死定了,公主收拾完她,肯定就要滅他們的口了,誰讓他們見到了公主丟人的場面。

傅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所謂的公主不光長得醜,還沒有自知之明,不過是一個入術師兩階的廢物。

她現在已是入術師四階,來西陵國之前,自己就隱隱有晉升的跡象,服用公子給的提速劑後,打坐不久便就晉升了。

傅妍看著快到眼前的鞭子,直接伸出手抓住皮鞭,對著聶子萱做出一個鬼臉。

“父皇,你再不幫萱兒,本公主就要去告訴母后你幫著一個宮女欺負我!”

聶子萱憋紅了臉也拔不出對方手裡的鞭子,轉頭橫眉怒目的看著聶霄,威脅道。

“是嗎?”

聲音威嚴而帶著一抹肅殺。

聶霄自帶的帝王氣息瞬間散發出來,讓聶子萱情不自禁的鬆開了手裡的鞭子,害怕的後退幾步摔倒在地上。

為什麼父皇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為什麼父皇眼裡有濃濃的恨意。

傅妍乘機走上前,幸災樂禍的俯視著她:“怎麼,疑惑對嗎?我就讓你死的明明白白一點。”

然後彎腰,臉一點點靠近她的臉,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不過是個冒牌公主,你根本不是皇帝的親——生——女——兒!”

“不,你是騙本公主的,本公主要去找母后。”

聶子萱狼狽的爬起來就要朝皇后寢宮跑去,剛跑出幾十步,撞到了一個男子身上。

此人正是聶子揚,他看著陷入癲狂的萱兒和遠處的一群人,眼裡滿是不解。

正中間的是父皇,那帶著面紗的女子是誰?旁邊的一男一女又是誰?為什麼那個男子看起來如此熟悉。

“萱兒,我是哥哥子揚,你到底怎麼了?”

聶子揚手搭在聶子萱的肩上,搖晃著失控的妹妹,想要讓她清醒過來。

聶子萱彷彿聽不到他說話一般,只是嘴裡喃喃道:“我是尊貴的西陵國公主,我不是冒牌的,我是真正的公主!”

聶子揚聽到妹妹的話,睜大了雙眼,萱兒難道知道親生父親是誰?

母妃一定不會告訴萱兒的,那就一定是鍾明博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