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自己的符籙都看不出來了是不是?”顧明臺抬手在她的頭頂上輕輕揉了下,滿臉的寵溺。

張萌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笑的像個小孩子一樣,“我這不是覺著不太真實嗎,我沒想到我畫的符籙居然也有機會在這裡拍賣!感覺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最重要的是這個拍賣的價格,讓她更像是在做著坐在一堆錢堆裡的夢一樣。

就在這時,坐在大堂裡的人群因為這出現的四十五張符籙炸開了鍋。

“我沒有聽錯吧,這次真的有符籙出來拍賣?是不是真的呀,別又是那些只能看不能用的符籙吧!”

“不可能的,這拍賣行拍出來的東西都是有專人鑑定的,不可能會不中用。”

“你們別跟我爭呀,我這四十五張符籙我全要了,這可是多少年來難得撞到的好寶貝!”“想的美,我要了。”

一時間,張萌的耳邊全是這些人搶著要的話。做為這些符籙貢獻的主人,張萌聽著這些人喊出來的價錢,心臟一直砰砰的直跳。

媽呀,她突然發覺淨塵師父之前罵她敗家是對的。

以前只要碰到難打的鬼怪,她都會一扔就扔出去好幾張,有時候甚至上十張。

那些浪費出去的符籙要是算起來,不知道能拍賣到多少錢了呢。

想想,她心就疼的不行呀。

最後這四十五張符籙經過一番的激烈拍賣,最後被她身後的隋老頭以八十萬的價格買了回去。

當聽到那個木捶子敲下去,臺上的侍者宣佈了這個數目時,張萌用力抓住身邊男人的手臂,“顧明臺,我沒有在做夢吧,八十萬,我,我一下子就進帳八十萬了!”

這麼多錢,她就算是抓一輩子的鬼也抓不到這麼多錢呀。現在她終於相信了這京城人就是有錢的這句話了。

人家隨隨便便花上幾萬幾十萬都不帶眨眼睛的。

不像她,銀行裡存了上萬元就以為有很多錢了。

一想,真的是覺著有點丟人。

“你沒有在做夢,是真的,小萌,以後我可要靠你養活了!”顧明臺笑著道,俊逸的臉上沒有一點因為妻子大賺錢而不舒服的表情。

張萌見他是真的不在意,抿嘴一笑,拍了下胸脯道,“放心,以後我養活你,一準讓你和奶奶他們跟著我吃香喝辣的。”

符籙這一環節一結束,大夥都還沒有從沒拍到符籙的遺憾當中回過神來,臺上的侍者又宣佈道,“各位,最後一件寶貝是一個石盒子,年代就連我們這裡的黃鑑定師也看不出來,至於裡面的東西,更是不曾知曉,價格的話,一千塊錢起拍,各位看著拍吧!”

就在侍者的話一落下,這裡的工作人員抬了石盒子上來。

正當大堂裡的人商量著怎麼拍這個怪石盒子時,突然臺下走上來一個男人,來人在侍者的耳朵說了幾句話,只見侍者的臉色變了下,很快朝來人一點頭。

坐在座位上的張萌一看上臺的來人,眼睛立即眯了下,因為這個人正是她剛剛在看到酒井一郎時看到過的人。

如果她沒記錯,這個人當時就站在酒井一郎的身邊。

這時候,侍者突然又拿著話筒宣佈了一句,“各位,真不好意思,剛剛這個石盒子的主人派人交代了下,這個石盒子不拍賣了,他要把這個石盒子送給一個人,一位姓張的女同志,請問張萌同志在不在這裡?”

隨著侍者一喊這個名字,滿大堂的人都在四周找著叫張萌的女同志。

聽到侍者點了自己的名字,張萌直接懵了下,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往這樣子的方向發生。

直到手壁讓廖老爺子給撞了下,張萌才回過神來。

“萌丫頭,你是不是傻了,大夥都在找你呢,上去領那個石盒子呀!”

張萌眉頭輕輕一蹙,看向同樣緊蹙著眉頭的顧明臺,小聲喊了他名字,“顧明臺,怎麼辦?”

顧明臺掃了一眼酒井一郎那邊,深隧的眸子向他發出冰冷的警告。

酒井一朗只是端起酒杯朝他們兩口子這邊敬了下,然後轉過了頭。

顧明臺沉著臉,同樣收回了那邊的目光,握住了張萌有點出汗的手,“別怕,他敢給,我們也敢收,把它收了,讓r國人變成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讓他這麼一講,張萌渾身的血液都有點沸騰,用力一點頭,“知道,我這就上去拿。”

她一站起身,大堂裡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身上聚集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