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呀飄的,等到張雨回過神來時,她已經飄到了軍區的一座操場裡頭。

正感嘆著還留在這世上怎麼這麼無聊時,突然一道身影映入進了她的視線當中。

操場一角,一個穿著短背心的男人正拿著一把桃木劍刺來刺去,嘴裡還時不時的念出幾句有點拗口的法決。

“天將天令,地有地成,急急如律令,敕。”葉士平大聲喊完,結果四周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見狀,葉士平懊惱的摸下腦袋,自言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明明嫂子也是這樣子喊的呀!難道是我哪裡弄不對?我再試一下。”

話一落,他馬上重新拿起手上的桃木劍,繼續重複剛才的法決,唸到一半,突然一道撲哧的笑聲打斷了他。

“是誰?”想到自己偷偷的練習樣子被人給看見,葉士平緊張的抱著桃木劍轉著身子大喊。

“小傢伙,你別來搞笑了行不行,一個連法術都沒學過的嫩小子,就直接想一步登天了,你也把這法術想的太簡單了。”

話一落,一道白影從天而降,定在了葉士平的面前。

“你,你,你不是,不是昨天那隻,那隻鬼嗎?”葉士平臉一白,讓面前突然飄出來的張雨給嚇的結結巴巴。

“居然還記得我,不錯啊,小子。”

看他這麼可愛,張雨一時好奇心升起,伸手往他臉上摸了下,吃了一驚,“哇,小子,你的面板好白啊,好暖,好好摸。”

話一落,又往葉士平的臉上去摸。

第一次被她摸上是他沒有防備,第二次有了前車之鑑,要是再讓她摸上,那他葉士平的名字在這個軍區裡就是白響的。

在她手一伸過來時,葉士平馬上往後退了兩步,大聲朝她喊了一句,“男女授授不親,你給我住手。”

張雨看了一眼自己被摸了個空的手,冷笑一聲,“臭小子,想不到還挺保守的嗎,姐姐喜歡,怎麼樣,姐姐看你好像對捉鬼挺有興趣的,要不要姐姐額外教教你!”

葉士平一臉的通紅,嘴硬道,“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學,不用你教。”

張雨嗤笑了一聲,“行,我看你的嘴還能硬到什麼時候,我給你一個晚上的考慮,明天晚上我們在這裡再碰到,你要是想通了,就來,我等著你!”

“我不需要!”葉士平用力一吼,轉身離開了這座操場。

張雨一邊笑著,一邊摸著下巴,“真有趣的小夥子。”

第二天,張萌又睡到日曬三竿才起來。

剛準備吃早飯,屋門就傳來了響聲。

開啟門,三張露著討好笑臉的男人站在門口朝她打著招呼。

“張同志,你好!”張萌看了他們三人一眼,很愉快就記得了他們三人是紀律檢查委員會那邊的人。

“是你們呀,是又來請我過去那邊談話嗎?”

一問完,張萌馬上又接著道,“如果是的話,那可能要你們等一下了,我還沒有吃早飯,吃完早飯,我再跟你們一塊過去,行不行?”

等她說完了,三人這才有時間開口。

“張同志,你先彆著急,聽我們慢慢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這次過來是來向你和顧營長道歉,二來也是來告訴你們舉報你們的人是誰。”

其中一個紀委檢查人員對著張萌笑臉盈盈的講道。

張萌驚道,“你們查到是誰舉報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