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麻衣教掌門就讓禿頭男人道歉。

禿頭男人咬了咬牙,“張萌同志,之前的事情是我錯,我道歉,對不起!”

張萌看著他這副不甘不願的表情,冷笑一聲,“這道歉就不必了,反正你也不是誠心的。”

麻衣教掌門人臉色一變,用力的踢了下禿頭男人,厲聲道,“給我誠心一點,不然你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別來找麻衣教了。”

禿頭男人一聽,臉色一變,這次終於臉色誠心了一點,“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吧!”

張萌一臉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

麻衣教掌門人看她這副表情,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人家這是滿意呢還是不滿意。

不過一想到前掌門人的交代,麻衣教掌門人只好臉上再次堆起了笑容,“張萌同志,你放心,這個弟子我們麻衣教會好好教訓的,還有,張萌同志,不知道你這裡還有符紙嗎,前兩天從你這裡買來的符紙已經不夠用了,我們前掌門人還想從你這裡再買五十張,你看可不可以?”

張萌心裡一驚,臉上卻不顯,“五十張啊,有是有,不過要一萬塊錢的,你們準備好了嗎?”

旁邊站著的禿頭男人臉上一驚,不敢相信剛剛聽到的那個數目,一萬塊錢,那是多少錢啊,他這一輩子估計都賺不到吧。

“已經準備好了,等等。”話一落,麻衣教掌門人馬上從地上放著的包裡面拿出一大包鼓鼓的東西出來。

“張萌同志,這就是了,你要不要拿出來數數。”

張萌掃了這個鼓鼓的東西一眼,抿嘴一笑道,“不用數了,我信得過你們麻衣教,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給你拿。”

話一落,張萌站起身進了房間。

等人一走,禿頭男人馬上激動的拉著麻衣教掌門人的衣袖,“掌門人,你瘋了嗎,拿一萬塊錢買那些符紙!”

麻衣教掌門人看著他冷冷一笑,“你要是見識過那些符紙的厲害你就會發現那些符紙的價值了,說起來,人家買兩百塊錢一張已經是賣最低的了。”

禿頭男人撇了撇嘴唇,一臉不相信,“有沒有你說的這麼誇張啊,不就是符紙嗎,我要是見過也會畫。”

麻衣教掌門人冷笑一聲,“你以為這畫符的本事真的是人人都能畫的出來,要是人人都能畫得出來,那用畫符師幹嘛?”

禿頭男人被罵的頭垂的老低,過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問,“那剛剛那個張萌是畫符師了?”

麻衣教掌門人看著她離開的方向,羨慕道,“她何止是一個畫符師,簡直就是畫符天才。”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師父,才能教出來一個這麼厲害的徒弟。

等張萌再次從房間裡出來時,發現剛剛還敵視她的禿頭男人居然拿著一副崇拜的表情看著她。

張萌一愣,指了指他,問麻衣教掌門人,“你這個弟子沒出什麼問題吧?”

麻衣教掌門人撐著半邊臉道,“他沒事,不用管他。”

張萌這才把手上的五十張符紙交了出來。

麻衣教掌門人一副鄭重的表情接過來,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地上放著的包裡面。

送走了這兩人,張萌回到房間裡把這幾天賺來的兩萬塊錢拿了出來。

越看,臉上的笑容越大。

想到家裡過年要用的肉都還沒買。

張萌從兩萬塊錢裡面抽出了十張大團結出來。

帶著一條綁帶就出了門。

下了樓,騎上腳踏車出了軍區。腳踏車一直往鍾家村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