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三小一看到軍車過來,全部湧了上來。嚇的顧明臺趕緊停下了車。

“有沒有買肉?”無肉不歡的黃青天一跑到張萌跟前就是問這句話。

張萌在給三個小傢伙分東西,聽到他這句話,停了下來,“家裡頭的那些肉還不夠你吃嗎?”

黃青天眉頭皺了下,有點嫌棄道,“才有多少啊,本大王吃兩三頓就沒有了。”

說完,他馬上低頭湊過來,只看吃的年貨,還有穿的,根本沒有肉。

“不會吧,你真的沒買肉啊,張萌,你這是要餓死本大王啊,你的心怎麼這麼狠啊。”

張萌看他一副要躺地上耍賴的樣子,冷冷一笑,“你現在天天吃我的,喝我的,天天不是肉就是別的肉,我這樣還算虧待你嗎?”

吃人嘴短的黃青天馬上脖子一縮,“不算虧待。”

張萌立即露出一道勝利的笑容,“既然不虧待,還不快點給我搬東西上去,是不是還要我來搬啊。”

黃青天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應了一聲,“我搬,我搬。”

往上搬時,黃青咬牙切齒的罵著,“臭小萌,不就是我吃了你幾天的白飯嗎,居然就對我這麼大呼小喝的,你給本大王等著,等本大王把那些寶貝等搬過來了,看我怎麼用寶貝砸暈你的頭。”

張萌站在車尾旁邊,一直在笑眯眯的盯著黃青天離開的背影。

“又在欺負那個黃鼠狼精了!”顧明臺笑著走到她身邊。

張萌轉過頭對著他一笑,“他沒化成人形時,一直是它在欺負我,現在它化成人形了,當然要把它給欺負回本了。”

顧明臺一臉寵溺的颳了下她鼻尖,“你呀,適可而止一點吧,小心把這隻黃鼠狼精給惹毛了,離家出走,咱們就賠慘了。”

為了讓他化成人形,他們可是賠了一顆內丹進去的。

張萌張大著嘴巴大喊了一聲,“他敢!他要是……。”

話剛到嘴邊,一位身穿軍裝計程車兵領著一個年輕男人走向了這邊。

顧明臺見她停下了說話,察覺到什麼,馬上順著她的目光望了過來。

“顧營長好,張同志好。”一到面前,士兵有禮的朝張萌跟顧明臺打了聲招呼。

徑自跟張萌和顧明臺打著招呼的小王同志沒注意到他身後的男同志那張大的誇張嘴巴。

年輕男同志姓田,叫田士千。田士千隻知道觀裡派來過來是來請一位畫符的大師去無心觀商量買符的大事。

在來之前,他也在路上想過這位畫符大師一定是個年紀很大的得道高人,要不然不會連他師父都對這位畫符大師這麼尊重,哪裡想到,這位畫符大師的年紀跟他想像中的真的差了好遠。

張萌跟顧明臺沒看小王同志身後的人,夫妻倆現在正跟小王同志打招呼,“小王同志好。”

這位小王同志小兩口都不陌生,人家可是舒首長身邊的勒務兵。

小王同志朝他們咧嘴一笑後,馬上向他們介紹了身邊的這位年輕男同志,“顧營長,張同志,這位是麻衣教的田同志,他說他有話想跟張同志說。”

田士平從吃驚中回過神來,跟張萌和顧明臺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把他這次來的目的講了出來。

一聽是送錢來的,張萌馬上看向顧明臺這邊。顧明臺輕輕點了下頭。

張萌心裡一喜,馬上看向田士千道,“現在出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