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地大嬸馬上擦乾淨自己的一雙手,虔誠的模樣看著顧明臺,“你是大師吧,大師,你說的太對了,我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失眠,以前我都是一覺睡到天亮的,你能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嗎?”

顧明臺痛快的應了一聲,“當然可以,你報一下你的生辰八字吧!”

掃地大嬸臉上一喜,馬上把她自己的生辰八字給報了一遍。顧明臺聽了一遍之後,兩隻手指動了幾下,突然他重重的嘆了口氣。

站在他旁邊的張萌見他這副樣子,挑了下眉,心裡有點好奇這個男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一直提著心等著的掃地大嬸一聽他這句嘆氣聲,嚇的臉色一變,緊張的問,“大師,是不是我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問完,她一臉害怕的表情掃了一眼這棟洋房。

“這個,不好說,你這個好像,確實碰到了一些……。”顧明臺東一句西一句的回答。

掃地大嬸聽著臉色大白,緊張的身子都抖起來,“大師,你可要救我,我只是這個家裡的一個下人,我家裡還有老公孩子要我照顧顧呢,我不想這麼早死啊。”

“大嬸,其實這件事情還要你說清楚一點,你要是不說清楚,我也幫不了你。”顧明臺看著她道。

掃地大嬸臉上立即露出了遲疑,“這個……。”

“算了,你要是不好說,那就不逼你了,我只能給大嬸你一句勸告,有些事情既然做下了,就會有惡果。”話音一落,他牽著張萌的手轉身離去。

猶豫了下的掃地大嬸見他們真的要離開了,又想到自己最近的失眠,緊張的馬上追了上去,攔住了他們小兩口的去路,“別走,大師,我說,我說就是了。”

張萌挑眉朝身邊的男人看了一眼,她有點明白了,這個男人說要走走,其實就是來這裡找人吧。

顧明臺朝她一眨眼睛,馬上又一本正經的看著掃地大嬸道,“大嬸,你說,我只能說能不能救下你,就看你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一定是真的,我哪裡敢對大師你隱瞞啊,我說,其實,其實老爺生的那怪病有可能是我害的!”

“你害的!”張萌皺起眉打量了她一眼。

掃地大嬸讓她這麼一打量,渾身抖的不行,趕緊解釋,“不是,不是我害的,是我害的,不是我害的。”

張萌讓她這繞口令給繞的頭都大了,有點失去耐心的再次問,“到底是不是你害的?”

掃地大嬸縮了下脖子,最後老實的搖了頭,“不是我害的,我也是,也是受人指使的,我要是知道那東西這麼可怕,打死我也不敢往老爺的飯裡面下那種東西。”

“受何人指使?”顧明臺問道。掃地大嬸吞吞吐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吐出了一個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張萌一臉的不敢相信。

顧明臺輕笑一聲,“看來我猜的真沒有錯!”

“什麼意思?”張萌不解的抬頭看向他。

顧明臺朝她一笑,“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搞這麼神秘。”張萌嘟了下嘴。

顧明臺嘴角揚了揚,深深的看了下她那嘟了下的嘴唇,喉嚨趕緊嚥了一口口水。

“給,這道符紙你燒了弄成一杯水喝了就沒事了。”

臨走時,顧明臺扔了一張符紙給掃地大嬸。掃地大嬸抱著符紙拼命彎腰道謝。

張萌回頭看著她一直彎下彎上的腰,邊走邊抬起不解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顧明臺,那張好像不像是符紙吧!”

“嗯,確實不是符紙,我出來時不小心從你桌子上沾上的一張黃紙罷了。”

張萌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掃地大嬸,“那你還給那位大嬸,你這樣子算害了她吧!”

顧明臺抿嘴一笑,輕輕颳了她滑滑的臉頰,“她根本就沒碰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有沒有那張符紙都一樣。”

張萌推開了他的手,再次問,“可是她失眠了呀。”

“她這是做了虧心事,心裡害怕,有了這張符的安慰,相信她今天晚上就能睡一個好覺了。”

張萌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了一下,突然又皺起了眉,“不對啊,我有一個問題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會知道這裡的大嬸有問題,而且還是受高首長的。”

“真的想知道!”顧明臺眼角劃過促狹的光芒。

張萌沒看到,臉上掛著迫不及待的表情用力點了幾下頭,“想知道,快點告訴我。”

明明她跟他一直呆在一塊,為什麼這些事情她沒有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