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萌朝他們夫妻倆擺了下手,不在意的道,“沒關係,你們擔心孩子也是正常的,對了,這個符你們給他帶上,這個孩子出生的時辰八字有點弱,容易撞上不乾淨的東西,帶上這個對他有好處。”

她拿出了一張用紅布縫著的符紙遞到了他們夫妻倆的面前。

男人鄭重的接下,再三的感謝,“張萌同志,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感謝,這些是我們夫妻倆的一點小小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在他接過這張符紙時,他另一隻手奉上了一包信封,裡面鼓鼓的,一看就知道裝了不少的錢。張萌掃了一眼,淡淡的點了下頭。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重生回來接的任務多了,這賺的錢也多了,現在看到這點錢,她心裡現在已經能非常淡定的面對。

送走了這一家三口,張萌開啟信封,裡面大概裝了有五百塊錢的樣子。

剛藏好錢,又有村子裡的孩子上門來說有人找。

一開始張萌還以為是那對夫妻倆是不是在這裡忘了什麼東西,直到走出去一看,跟一個陌生照了面。

錯,也不能說是陌生人,因為這個張萌還真的見過一次面,就是上次在開石盒子那會兒時碰到的尖嘴猴腮那個。

“同志,咱們又見面了,你這裡可真是讓我好找啊。”

張萌往後退了一步,一臉防備,“我根本不認識你,你找我幹什麼?”

自從知道自己的血危險,現在她是對不認識的人都抱著遠離的心思。

更別說這個看起來有點猥瑣的男人了。

“同志,你怎麼記性這麼好,年紀這麼輕就健忘了,要不然我提醒你一下吧,上次咱們在清心觀那邊見過一次面的,我還跟你們夫妻倆打了聲招呼的,記起來了沒有?”

“記不起來了,所以你還是離開這裡吧。”說完,張萌準備進屋。

猥瑣男人眼眸一閃精光,馬上越過了她攔住了去路,“同志,別走這麼快嗎,就算是不認識,咱們現在可以認識一下啊,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苗天放,你呢?”

他越是這個樣子,張萌對他的防備就越深,她的腳往旁邊挪了幾下,“我不想跟你認識,你走吧。”

苗天放冷笑一聲,一眼看穿了她的意圖,又往張萌挪的方向移了過來,“同志,你怎麼這麼不給人面子,我可是好心好意想跟你認識,你倒好,給臉不要臉。”

張萌皺起了眉,“你想幹什麼?”可恨這個時候顧明臺不在家裡,要是在,她就讓他把這個礙眼的傢伙給打出家門了。

剛才還一副要吃人一樣的苗天放突然又笑了起來,客氣的道,“不幹什麼,只要你肯跟我認識就行了。”

張萌發現了,這個傢伙是硬逼著她要認識,只能先退一步,“好,我們宣佈我們認識行了吧,現在你可以離開我家了吧。”

“不可以,你都說我們現在認識了,這認識了,你不是該請我進去坐一坐嗎!”苗天放立即轉過了身,先一步進了張家院子。

張萌這時氣的真想拿符紙丟過去,可惜這個傢伙是個人,符紙對他根本沒用。

“張同志,這客人上門來,你不是該泡點茶給客人喝嗎?”

苗天放坐在堂屋裡,翹著二郎腿,就好像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一樣。

“沒茶,我家就只喝白開水。”事實上,她連白開水都不願給他喝。

苗天放就好像是完全看不到張萌眼中那不歡迎他的眼神,依舊自我的講,“沒事,我不挑嘴,白開水就白開水吧。”

張萌咬了咬牙,最後還是給他倒了一碗白開水。看他大口喝完這碗水,還想要喝時,張萌終於忍不住了,語氣不善的開口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苗天放精明的笑了一聲,放下手上的空碗,一臉討人嫌的模樣望著張萌,“張同志,你可終於開口問我了,我還以為你要再等多久才問這一句呢。”

張萌哼了一聲。苗天放繼續自我的樣子,“上次看張同志你用的符紙不錯,給我幾張吧,給我了,我就馬上離開你家。”

張萌抿了抿唇,轉身從隨身揹著的揹包裡拿出了三張符紙扔到了他的面前。

“給,我身上就這三張符紙了,沒多餘的了,你拿去吧,拿著它們馬上離開我家。”

苗天放兩眼放光的看向桌面上放著的三張符紙,看了一會兒,突然眼中的光芒淡了下來,“張同志,我要的不是這種符紙。”

張萌皺了皺眉,心裡暗罵了一聲,果然,怕什麼就來什麼。

不過說什麼,她都不會把帶血的符紙拿出來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