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不得能打上一架呢。這樣心裡就痛快多了。”他情願跟敵人來個生死較量,也不要這麼憋屈,在這裡的幾天,心情一天比一天糟糕,看到那些官員的嘴臉,恨不得直接把他們收拾了,沒事出來瞎晃蕩的什麼。

“沖動的後果你擔不起。”圖一時的快了,那麼這個結果有是否能夠承受呢,也許心情是好了,但是後果有沒有考慮清楚呢?

“行了,你就別說教了。”他真的不知道嗎?呵呵呵……說多了都是淚啊,算了還是不要說了。

“我在考慮一件事?你說我該不該提?”墨邪忽然轉移話題,目光深遠而飄忽的說道。

“這都什麼時候,你居然還有這個閑工夫考慮事情,要我說直接提不就得了。”現在可是性命攸關的時候啊,什麼事都比不上瘟疫這事大吧,有什麼好值得考慮的,早就好行動了好不好,如果這事關乎性命,他擔待得起嗎?

“你懂什麼?”莽夫就是莽夫,做事總是憑著一股沖動,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能想到的主子肯定也想到了,可主子不提,他哪敢提一句啊。

楚姑娘的醫術肯定是不差的,墨風曾經說過,他給墨曉的毒藥,想解毒沒有十天半月是不可能完事的,墨風製作這解藥都需要花上三天的時間。

但是墨曉在楚姑娘那裡解毒,他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她吃藥,只針灸了三次就好了。

解毒的能力誰高誰低雖不能以此評論,但亦可作為一個依據。

還有就是主子身上的毒,墨風只能做到讓它盡量每月複發一次,但是楚姑娘卻直接把毒給壓制了,只待找到解毒的藥引即可解毒,這能力可見絕非一般啊!

“既然都說我不懂了,那你還問我,這不是自相矛盾嘛。”他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他不說清楚他怎麼可能憑空猜測得出呢,還不是他一個人在那裡說。

“我是找你商量,商量懂不懂?”要是他能直接決定,他何苦這麼猶猶豫豫呢,主子對楚姑娘有多寵,有多重視,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所以他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一個字都不敢提啊!可不提的話,他擔心主子的身體會越來越吃不消,越來越虛弱,所以才開口想找個人一起想想辦法,商量一下對策,可這家夥倒好,他都還沒開口說什麼呢,就在那裡胡說八道。

“那你說吧,我洗耳恭聽。”這是怪他咯,明明自己沒有表達清楚,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可一點不像那個果斷的墨邪呢。

“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找楚姑娘過來試試?畢竟她的醫術挺厲害的。”墨邪也不在糾結,直接把自己的想法丟出來,讓墨痕一起想想合不合適!

“哎呦喂,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我說你都想到了怎麼能憋在心裡這麼久,早就好說了。什麼時候你變得像個娘們了。”他就說他怎麼總覺得遺忘了什麼似的,可不就是這個人嘛,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最近他們每個人都忙的昏天又暗地的,睡覺都成了一件奢望的事,哪還有剩餘的時間去想些別的,要不是墨邪提起,他早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墨痕,你找打。”居然說他像娘們,真是活膩歪了。

“別,還是說說楚姑娘的事吧。”墨痕成功的轉移了墨邪的想法。

“你覺得可行?”

“當然了,不過主子那裡?”這事有點不好辦,主子可寶貝楚姑娘了,要是知道他們把楚姑娘弄到陵城來,還不得扒了他們一層皮,哦不,可能連命都不保。

“我就是想到這個,所以一直不敢提,可主子的身體眼看越看越虛弱了,實在是沒辦法了。”主子是他們的精神領袖,絕對不能倒下的存在。

“還真是,從這裡到楊古鎮來回最快也要十幾天,主子可等不了這麼多天。”想想還真是,都怪他,都想到了,為什麼早點說呢,這樣他們起碼還能爭取一點時間,可現在,就算找著人,也來不及吧!

“哎,走吧,希望明天墨風能夠有進展吧。”墨邪只能這般安慰自己。

瘟疫現在蔓延的雖然緩慢,但畢竟還沒有根除,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哎……

陵城,墨邪和墨痕兩人糾結萬分,卻不知道,他們所想的那個人已經離這不遠了,大概也就幾個時辰的時間,就不知道,到那時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楚雲月三人經過幾日的馬不停蹄的,日以繼夜的趕路,終於來到了陵城的城門口,陵城的城牆上各個關口處站著很多計程車兵,在看到有人駕著馬車靠近城門時,很快就有士兵在城牆上對著他們喊話,讓她們回去。

“來人聽著,陵城由於瘟疫的突襲,現已封閉,任何人不得進出,你們若是要經過陵城去往他處還請繞道而行。”士兵們沒有因為楚雲月她們的靠近而痛斥,反而讓她們繞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