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廢物!

連能力都控制不好!

早點死掉吧!”

這個年齡的孩子,並不懂得覺醒血繼界限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他只知道,因為自己身體的異常,他的命運就是一天比一天衰弱地死在這個狹小的囚室中。

“怪物嗎?

我也是啊,哈哈~”

低沉沙啞的聲音讓君麻呂抬起了頭。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因為誤傷別人而受到懲罰。

眼前的陌生人,伸出剛剛被自己刺傷的手掌,貼在自己眼前。

這是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此時這隻手掌上閃爍著淡綠『色』的查克拉。

原本掌心猙獰的幾處傷口,在查克拉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著。

“這?這是?”

雖然是在幼年便已經覺醒屍骨脈血繼的天才,君麻呂卻從未接受過輝夜一族哪怕一天的忍者教育,眼前僅僅是醫療忍術基本『操』作的作用,在他看來卻無比神奇。

“這不過是忍者的才能罷了。

想學嗎?”

“我……可以嗎?”

“你叫君麻呂對嗎?”

伴隨著這句話,大蛇丸將已經痊癒的手伸到君麻呂面前。

“是……是的。”

“跟我走吧。

剛剛我展現出的才華,不過是世間真理中最淺顯的一點罷了。

你的才華,遠在這之上。”

君麻呂睜大了雙眼,看著眼前這隻手。

自從被關到這暗無天日的牢房中後,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將手伸到他的眼前,不是為了將巴掌扣在他的臉上。

他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死死握住了眼前的這隻手。

“走吧,被輝夜一族拋棄的孩子,君麻呂。”

“你……您叫什麼呢?”

“大蛇丸。”

大蛇丸牽著亦步亦趨的君麻呂,一步步走出了狹窄昏暗的牢房走廊。

牢房外的天空,並沒有陽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