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宇智波稻日婉拒了羅砂留宿砂隱村一晚的招待,帶著幾名族人,連夜踏上返回木葉的旅途。

婚禮也好,慶典也罷,不過是忍者們生活的點綴而已,任務與戰鬥,才是他們的日常。

羅砂一家人吃過晚飯後,加瑠羅帶著手鞠和勘九郎去訓練了,今天白天因為舅舅婚禮耽誤的訓練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而三歲多的我愛羅,則被父親帶到了書房親自教育。

有一說一,雖然羅砂和加瑠羅的這三個孩子髮色各不相同:

手鞠的一頭黃毛,既不像父親又不像母親,甚至跟舅舅夜叉丸的暗黃髮顏色都不太一樣,是明黃色的~

勘九郎的一頭褐色頭髮倒是像母親多一點兒,不過顏色更深。

我愛羅的紅色頭髮比起羅砂的紅褐色更加鮮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漩渦家的種。

但是有一點倒是能證明羅砂頭頂並沒有變成呼倫貝爾大草原:

這三個孩子的臉都更像他。

手鞠在未來雖然稱得上是砂隱村的公主,哪怕嫁到木葉也算是一朵花。

不過她的臉型在女性裡,嗯,有點過於英氣了,仔細看的話,依稀能看出父親羅砂的影子。

而未來的勘九郎如果卸掉臉上那花裡胡哨的油彩妝,其實是最像他老子的。

不過不斷變幻的油彩和那身連體貓耳黑色忍服才是他的本體……

至於我愛羅,其實是三姐弟之中五官最像母親的人了,大眼睛和清秀的五官,讓人無法不產生“這孩子如果女裝會很好看”的大膽想法。注)

而現在,還只有三歲多的我愛羅抱著自己的高壓鍋,老老實實地坐在父親書房裡的沙發上。

“守鶴這幾天還乖嗎?”

羅砂並沒有對自己三歲多的小兒子進行填鴨式教育,身為人柱力的我愛羅現在已經掌握了提煉查克拉的方法,忍術學習這方面才剛剛開始啟蒙。

整個砂隱村,在磁遁忍術方面能教導他的,也只有羅砂和加瑠羅了。

儘管羅砂已經不再是漫畫劇情裡那個“莫的感情也莫得人性”的坑兒子的爹了,不過我愛羅對於父親還是有點畏懼。

畢竟哥哥這幾年經歷的“帶著嚴父的愛的大脖溜”還有“帶著老父親希望的毒打”他可是沒少看見,嗯,他都在現場……

“還好,守鶴沒有兇我,但是它很不開心……”

高壓鍋封印術雖然讓人柱力和尾獸有了相對獨立的隱私空間,但查克拉的傳導卻依舊存在,也就是說,這三年以來雖然守鶴不敢像漫畫裡那樣沒日沒夜地逼逼我愛羅讓他睡不了覺,但守鶴的情緒波動,我愛羅一樣能感知到。

“不開心……?

你還敢不開心?!”

高壓鍋的鍋蓋被頂開了,守鶴露出了自己的胖臉,先是氣急敗壞地看了一眼我愛羅:

“小鬼!先管好你自己吧!”

然後外厲內荏地看著羅砂:

“本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