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朔這時候腦子幾乎沒法轉動了。

他看著孫靖雅模樣好看,耳環紋身,有股特殊的韻味,就裝了逼,想要撩妹。

實際上,他以前也就是這樣乾的。

至於這到底算是“撩”,還是騷擾,那就是公道自在人心了。

眼前是揮拳相向的唐言,背後是個持刀的壯漢,姚子朔心裡是真發怵了。

就算是畜生,我也罪不至死啊!

姚子朔勉力擠出一個看得過去的臉色,朝向李江河:“那個,是我錯了,我,我賠錢,醫藥費我出,我出。”

“誰稀罕你那兩個錢”,孫靖雅怒目而視。

“我,這”,姚子朔又說不出話了。

這時候,提著刀的成雷波已經走到他面前了。

不過好歹成雷波知道不能動刀,把刀隨手扔在旁邊的桌子上。

叮噹一聲。

“我,好,漢,不是,我,我”,姚子朔差點把好漢饒命都喊出來了。

他感覺自己都快哭出來了。

“別動手,動手就是我們理虧了”,李江河也怕這兩個莽撞人真幹出什麼莽撞事。

他話音剛落,程雷波已經一個擰身,一腳踢出去了。

不過看樣子他還知道輕重,這一腳在姚子朔面前劃過,倒是沒真碰上。

但是姚子朔真以為這一腳衝著他面門去的。

這要是挨實了,姚子朔感覺自己跟命不久矣,也就差個久矣了。

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老闆,你說怎麼辦吧”,唐言是個不怕事打的。

李江河恍惚以為這是梁山,面前的是花和尚魯智深和行者武松,準備好三刀六洞颳了姚衙內。

“嘶”,李江河搖搖腦袋,“報警吧,故意傷人,怎麼也要拘留幾天。”

“對!拘留”,唐言說道:“這罪我熟啊,關他十四天。”

“?”,其他人腦袋上冒出問號,為什麼這罪你熟?

“咳,總之報警吧”,唐言說道。

一旁姚子朔想要說些什麼,看看對面怒目而視的人群,縮了縮腦袋,倒也不敢了。

警察來的也快,只不過筆錄這種正常程式確實還是要走的。

這邊光證人就幾十個,板上釘釘,姚子朔一個故意傷人肯定是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