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些人走不得?”,柴宜斌眯了眯眼睛。

“不是,是這........,黃三面露難色,但是很快一咬牙,對著保安說道:“請這幾個棒子還有他們的秘書,出去,這裡不歡迎他們。”

“憑什麼?”,女秘書臉色難看,尖聲道:“我們可是來投資的!”

“就憑這是華國,我優先保護本國顧客的利益”,黃三知道反正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恨聲道:“趕緊出去,本球場不歡迎你們。”

他說的冠冕堂皇,心裡想的是這幫棒子做這個死惹這三個二代幹嘛。

這個決定很好做,得罪了棒子,有柴宜斌照顧,怎麼也能吃上飯,得罪了柴宜斌,不說棒子願不願意帶他去棒子國,就算棒子願意,他也不願意背井離鄉啊。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但這棒子充其量算個小蛇,這邊柴宜斌和武時清,還有個不知底細的李江河,才是本地的強龍。

罵罵咧咧的棒子和女秘書被保安強行架走了。

他們不想那麼多,經理吩咐就照做唄,而且棒子進來也不客氣,這幫保安看著也不爽,正好公報私醜,給拖出去了。

“不打了,去休息室坐一會吧”,武時清搖搖頭。

“好”,柴宜斌對著這幫棒子豎了箇中指,“武哥,江河去坐一會吧。”

休息室內。

經理黃三讓人端上一壺熱茶,一時半會還沒走。

“本來想叫你換個花樣的,沒想到還是在這喝茶”,武時清端起茶杯衝著李江河笑道:“看來是天意如此。”

“這要是天意如此,那些棒子被我打也是天意了”,柴宜斌依然對武時清的神鬼學說不感興趣,轉頭對黃三道:“今天算是麻煩你了,不好意思啊。”

“別別,這是球場該走的”,黃三“大義凌然”:“能讓他們在咱們應天府作威作福嘛,的虧不是東瀛人,要不我也赤膊上陣了。”

“好了,你怎麼想的我知道”,柴宜斌笑了,“我不管那些人什麼來歷,有事我抗了,回頭跟劉總喝酒的時候,會替你說好話的。”

劉總就是這個高爾夫球場實際的主人。

“謝謝您,謝謝您”,黃三鞠躬,“那我這就不打擾三位談事了。”

“行了”,武時清衝他揮揮手。

黃三退到門外。

“幾個打秋風的韓商還差點給我廢了”,柴宜斌說的是偷襲的那個棒子,他說道:“江河謝了,這個人情我記著呢。”

“這算什麼人情”,李江河搖搖頭,好奇道:“老柴,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來打秋風的?”

“要真是那幾個棒子財閥來投資,就這點陣仗?真正的經理人,女秘書也不會發生剛才那種情況,這叫看下屬知上司”,柴宜斌隨口吹了吹茶杯浮現出的熱氣,繼續說:“這幾年棒子經濟不行了,出來投資的多,這幾個小蝦米掀不起風浪。”

ordarii後,棒子一貧如洗,不過得益於種種因素,他發展的還是很快的,96年就成了發達國家,不過棒子很倒黴,接下來97年下半年,全球經濟危機爆發,一下子回到解放前,股市跌了七八成。<f即某名為國際實則為白頭鷹所控制的基金組織頭上,當時他們的財經部長是這樣說的:““只有在不損害棒子政治的前提下才會同意if的一切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