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宋警官,剛我看網上影片,說東郊出命案了?不會就是你出警的地方吧?

宋語冰:跳樓。

方木:不會吧,大過年的自殺?

宋語冰:嗯。

方木:我看影片說,死者叫什麼趙東生?

宋語冰:剛回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忙。

看著宋語冰的回覆,方木沒有繼續問話了。

簡短的幾句,其實已經幫他確認死者的身份了。

就是日記裡的第一個人,並且是自殺身亡。

有些蹊蹺。

記錄一個自殺身亡的人幹嘛?

這跟自己能有什麼關係呢?

難不成,這是個死亡日記,後面的那幾個人,之後也會陸續自殺?

還是說,跟兩個科學派系的爭鬥有牽連?

方木沉思良久,很難從目前的情況下,找出一切的緣由。

而正在這時,警方已經從東郊小區出來了。

張豐劍和宋語冰都在,其餘的警員拿著現場的一些物品,各自上了車。

而在後方,一個泣不成聲的女人,被人攙扶著出來。

應該是死者的妻子。

此刻早已哭紅了雙眼,有些無力的跟在眾人的後面,準備上警車跟著一起去警局做詢問。

圍觀的人都報以同情的目光,畢竟大過年發生這種事,的確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那不是趙太太嗎?”

“是啊,你說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前天還在小區收發室看見她拿快遞,笑盈盈的一點事沒有呢。”

“唉……”

有幾個剛好在街對面的東郊花園業主,紛紛議論著。

方木在幾人身後沉默不語。

忽然!

他雙眼微微眯起,透過前面幾人盯向了那個女人。

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但這次不是對目光的捕捉,而是一種違和且混亂思緒,難以形容,但他能確定,那一瞬間的異樣感,就是從那個女人身上傳來的。

怎麼回事?

如果第一次歸咎於身體的某些部位過於敏感,那一連兩次,就不得不重視了。

方木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難道是那日在家灼燒了幾次後,起到了某些作用?

但這種突然被捕捉到的奇怪感覺,到底會是什麼呢?

之前是司機偷偷打量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