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怎麼了?誰強迫你跟著我們來了嗎?”季晴柔對雲深沒有好臉色。

“更何況,我看來,這邪教多半是那些宗門對天聖教的稱呼,人家到底是不是邪,還不一定呢!”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們一時也不會離開池州,一路上看過去,自然能明辯是非黑白。”梧桐也接著說道。聽起來,他好似對池州和天聖教的印象很好,這不,不怎麼開口的他已經幾次三番為池州說話了。

一路上游玩,到了快天黑的時候,他們才趕到了城鎮。

“你們女孩子就是麻煩,一路上就知道玩,現在怕是連客棧都訂不到了,我看你們晚上住哪裡!”進了城門天已經快黑了,雲深的臉也跟天色差不多黑了。

風亦奇聰明的沒有說話,但是他心裡是十分贊同雲深的話的。不過,他看著雲深的眼神帶著同情,這人看著挺聰明的,怎麼這麼不會做事呢?

惹什麼人不好,非要去惹那幾個女人。

“你才麻煩!一路上就我們玩了,你沒玩?不知道是誰玩起水來比我們還高興呢!”李聆音聽到雲深的話,探出腦袋道。

“你這個馬後炮,現在才說這些,你這麼能,怎麼不早先一步把客棧定下來啊?”季晴柔也看不慣雲深,沒有一點男人的擔當,一路上還總是抱怨。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李聆音頓時對季晴柔的好感增長了那麼一點點。

李聆音雖然也是嬌養著長大,但是她上面還有一個姐姐。這個姐姐天賦很好,一直是家裡的驕傲,也一直很得父親喜歡。

而她在家裡,除了母親疼愛,實際上並不受重視。而在她們所處的那個圈子裡,大家只知道她姐姐,也總是是拿她和姐姐相比,她永遠都活在姐姐的光環之下。

因此,他雖然是李家家族的千金,但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玩伴,也沒有什麼朋友。

“好了,你們都不要吵了。住宿,我已經安排下了。”江清月過來打斷幾人。

“看看人家做的多周到,哪裡像你只知道說。”季晴柔聽了後對雲深扮了個鬼臉。

季晴柔轉頭問江清月:“你不是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嗎?你是什麼時候安排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不是說過我對池州比較熟嘛,所以早已傳音一路上讓人安排好了,所以你們只管一路上好吃好玩兒,其他的都不必擔心。”江清月看著季晴柔笑著說道。

“清月有你在,真是太好了。”季晴柔笑著說道。

江清月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眼中的神色更加柔和了。

他們一行人的車嗎?在一家客棧門前停下。

“正已經試著鎮上最好的客棧了,今天晚上大家就將就一晚上,明天我們就啟程。”江清月見大家都下了車對他們說道。

季晴柔抬眼看了看這家客棧,雖然簡單了一點,但是該有的都有,一點也不覺得委屈。

“沒事兒我覺得這裡挺好的,而且我們都已經來了,不要那麼著急走嘛,我們可以在這裡多玩幾天呀。”季晴柔說著一邊往客棧裡面走。

他在裡面找也有人安排好了,建系輕饒,他們走了進來。自有人領著他們到房間安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