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跟一群花蝴蝶有什麼兩樣?還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呢,在我眼裡你們跟那發情的孔雀有什麼不一樣!”季晴柔說話那是毫不留情!

要不是打不過,季晴柔才懶得說這麼多廢話呢。不過她也不是吃虧的人,怎麼會讓欺負自己的人好過?

這一群姑娘出身都不算太差,就算出身不太好,但因為天賦不錯,一直也是被人高看一眼,或是捧在手心的。

她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居然有人當著她們的面,絲毫臉面都不留,將話說得這麼難聽!

什麼叫做花蝴蝶,什麼叫做發情的孔雀!果是出身鄉野的賤民,粗鄙不堪!

一個個不知道是差憤還是氣憤,臉色通紅滿眼怒火。

季晴柔見她們再沒有來之前的得意與氣勢凌人,冷哼一聲,:“你們是不是覺得我說得粗鄙不堪,不堪入耳?可是,你們的言行在我眼裡,比這更不入堪入目!”

季晴柔這翻話,終於刺激得一些沒腦子的站出來。

“你胡說!你自己來我們天級區是為了什麼心知肚明,還好意思說我們!”

“呵,一個賤民,居然也想高攀木易師兄!”

“……”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討伐,看季晴柔不說話,覺得自己佔了上風,很是得意。

站在人群中的燕棠和那位羅師姐臉色都不好看。這群蠢貨,她們這樣一說,不是等同於承認的季晴柔的話?

季晴柔看著她們如此,冷冷的勾了勾唇。

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我又何必給你們留半分顏面?季晴柔清楚,對於這些人而言,面子比什麼都重要。打蛇自然要打七寸。

燕棠站出來打斷她們的話,看向季晴柔道:“我們傷著季師妹,也是無心的,師妹又何必因此口出惡言,如此中傷我們?須知女子聲譽有多重要?”

她這樣一說,就顯得季晴柔是因為自己遭了無妄之災,就把怒火發到別人身上一樣。

季晴柔挑了挑眉,“以事為鏡,方能自省!你們以為呢?”

那位冰靈根的羅師姐愣住了,她是看不上季晴柔的出身的,剛剛也見識了季晴柔波辣的一面,卻沒有想到對方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畢競還是以文試第一考進來的,肚子裡不可能沒有點貨。

只是這話她卻不好接,以事為鏡……只有自己做的什麼,才能在鏡子裡看到什麼?這話怎麼說,她們都佔不了半點便宜。

不過……她神色一冷,罷了,她也不想在這裡浪費口舌,今天就放她一馬。

其他人看羅師姐和燕棠都走了,也跟著走了。

身後的院子裡,雲深看著面前淡然品茶的木易笑得幸災樂禍,“我們木師兄的魅力就是大,看看她們,差點為了你上演全武行了!”

曾經在家裡,雲深也總是被各種女人糾纏,這令他煩不盛煩。到了這萬竹書院後,遇到了木易,只要有木易的地方,大家都自動的忽略了他,這才讓他鬆了口氣。

於是,自己躲到一邊,看木易的好戲。

木易白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

他開啟門,正看到準備離去的季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