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

“你不必多想。八弟不過是受幾天牢獄之氣,不出半個月,他便會無罪釋放。”

雲士忠並未說得斬釘截鐵的樣子,但是口吻是分從容而且很自信,這倒是讓雲容不由得好奇了,他憑什麼會說得那麼的不急不躁?

難道是他想到什麼辦法了?

“我剛才走到你門口,無意中聽到你同喜碧說的話。”

“那又如何?”

“我聽後,除了意外你會為八弟擔憂外,我也很高興,你果然是冰雪聰明。”

“呵。我聰明或是笨,與你有什麼關系,還要你高興不高興?”

雲容看他不大順眼,故意拿話懟他。

雲士忠笑了笑,只說道:“我想告訴你,你的猜測是對的。這個事情,背後還有許多府衙不曾留意到的彎彎繞繞。他們現在的調查都集中在了那場爭吵打鬥中,卻忽略了其他的細節。”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那麼聰明,你難道猜不出來?”

“……”

雲容皺著眉頭,沒接話。

雲士忠笑道:“我已經讓人快馬加鞭去汝城了。”

去汝城做什麼?

似乎看出了雲容心裡的困惑,雲士忠進一步解釋道:“那紅月和玉米,原是汝城景陽縣人。”

雲容一愣,所以,他這是讓人去調查紅月和玉米的底線去了?

雲士忠又說道:“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

“如果我告訴你,你是否願意原諒我?”

雲士忠竟同雲容講條件。

雲容一聽,面色立刻再次冷了下來,起身指著門口的方向:“慢走不送。”

“好了好了。我收回剛才的話。”

雲士忠跟著站了起來,“柳州官本也是汝城景陽縣的人,在他升任為州官前,原是汝城景陽縣的縣令。”

雲容怔了,也就是說,那柳州官和紅月玉米都是汝城景陽縣的人?未免太巧了吧?

雲士忠突然點到這個關聯,絕對不是沒事說說而已的。

這裡面定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是,是什麼呢?

雲容腦子迅速地動著,思索著。

“六公子。”

喜碧端著熱茶回來了,見到他們兩人都站著,忙說道:“小姐,六公子,你們怎麼都站著啊?快坐啊!”

雲士忠笑笑,坐了下來,看著喜碧給自己倒茶。

“好茶。”品了一口,雲士忠稱贊了聲,目光一抬,便落在了仍舊站著的雲容身上。

雲容神情若有所思,忽然的,恍然大悟道:“難道,紅月玉米跟柳州官之間有什麼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