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巖慌張的搖頭,其實疼死了,疼的她一雙大眼睛都水汪汪的,馬上就要決堤而下了。

沈擎南快讓喬巖這樣子給氣死了,看了眼林江,習慣性的讓林江去想辦法,可林江這會兒是真的沒辦法了,在這種地方,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節奏啊,讓他上哪裡去想辦法的。

還是接應人陳盛看不下去了,這一下雨啊,山裡冷的厲害,你放心,這雨啊只會越下越大不會變小的,他們這一行人如果不趁著語還沒下大的時候趕緊的過去這一段難走的山路,真的等到大暴雨來的時候,別說一個喬巖了,就是他們這些大男人都難逃意外的了。

“我說沈老大啊,你要是下不了手的就讓我來,不是我狠心催你啊,這眼看著就要大暴雨了,咱們不能耽誤在這裡啊。”

陳盛的話剛說到這裡,就被沈擎南一個刀子眼掃了過來,可陳盛不怕啊,怕死就不幹這一行了,再說,他說的也是事實。

“我說真的。”陳盛還在講話,就被林江推著往前面走了。

陳盛是不瞭解情況,這會兒說的痛快了,難免老闆不高興,回頭遭罪的可是他這話當助理的。

“哎,你這人,推我幹嘛,我講真的啊。”

“陳哥,我們家老爺子找你問點事兒呢。”

等人走開了,其它的保鏢更是識趣的遠離了幾步,剎那間的空曠,恍惚間好像這裡就只有他和她一樣。

這讓喬巖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金主大人,整個人就像是傻了似的,就那樣傻愣愣的看著對方。

沈擎南蹙眉再皺眉的,就看著那一小塊玻璃,真心的,下不去手啊,他隨身帶著的倒是有匕首,可你讓他下手,他下不去手啊。

喬巖這會兒才是看明白了,疑惑的出聲。

“我自己來就行。”不就是腳上紮了一塊玻璃嗎?有什麼啊,當年她跟著喬守財再鄉下的時候,沒少被扎過的,都是她自己弄的。

她就這麼講著,自己伸手就要去弄那玻璃碎片,卻被沈擎南給摁住了手,問,“你以前經常被扎,還自己能弄出來的?”

喬巖恩恩的點頭,叨叨的說了起來,本來以為金主大人是有興趣聽的,誰知道金主大人的臉會越來越黑,她講話的聲音也就越來越小了。

“你還好意思說的你,被扎一次還不行,還很多次,還很熟練的樣子。”

啊噢,被訓了,喬巖低頭耷腦的不再講話了,不過心裡卻是暖暖的,像是被春風輕輕的吹過一樣,帶著一絲絲酥麻的感覺。

就這麼一分神的功夫,腳上一疼,她睜大眼睛就看到一把匕首把自己腳上的玻璃碎片給挑了出來。

啊啊啊!

疼啊!

她心底在哀嚎,臉上也是痛苦極了的神色。

那邊陳盛其實也沒走遠,心裡掛念著喬巖這傷口呢,所以就去邊上給找了點青草過來了。

“沈老大啊,你也沒帶藥吧,我這裡也沒有,不過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就用這個,我給你說啊,我們這裡的人們傷了一點的,都是用這種草嚼碎了止血的。”陳盛說著理所當然的把揪來的那把草放嘴裡給嚼了起來。

嚼完了吐出來在手上給沈擎南講,“就這樣往傷口上一覆能止血的。”

沈擎南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拿過他手中的沒有嚼過的青草,然後就那麼放進自己的嘴裡嚼了起來。

所有人,包括喬巖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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