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到晚上,林江就沒有出省圖書館,把六年前的省日報全看了,確定關於喬家的社會新聞就那麼一條後才嘆口氣走出圖書館,此時晚霞漫天,夕陽西下,可看在林江眼裡,和自己處境何其的相似。

你知道那種感覺嗎?

打個比方來說,你買了張彩票,還記得號碼,開獎中了頭等獎,高興的想歡呼時才發現,彩票呢?彩票呢?昨天洗衣服把彩票給洗成渣渣了。

林江生無可戀的把西裝提溜在手裡,鬆了鬆襯衣的扣子,異常的頹廢,甚至在想,不行還是會老家吧,最起碼老家那裡還有年邁的父母親,他是真的這麼想了,突然之間對於往上爬沒了任何的念頭,還打了個電話給妻子李梅,說了自己的想法。

妻子李梅不是個世故的人,接到電話各種安慰開解之後,林江總算是舒服了一點,剛到了酒店,正打算休息時,接到了老闆的電話。

林江第一次掛掉老闆的電話,想了想把手機裡拍下的那篇《人間自有親情在——父親賣腎救女》的新聞點了傳送鍵,發了過去。

沈擎南是一個人躺在屋子裡的,想到剛才留那女人時,那女人一臉不情願的神色,就忍不住一陣生悶氣。

請問誰見過他這樣的金主,從那天之後,這女人就各種傲嬌,大概是看出他非她不可了?特麼的,他怎麼就非她不可了?反正就各種傲嬌,特別是在某些時候,每每到了關鍵時刻就喊停,各種的矯情,真是受夠了。

不過他在想這些時,肯定是沒有照鏡子的,心裡不恥著人家的反應,嘴角的笑容卻是實打實的。

這就像是一個聰明的獵人要捕捉一隻成精的狐狸,被撩的熱火朝天,百般不得入其門。雖然讓人惱火,但卻甘之如飴。男男女女這種事,如人飲水,有些人喜歡淋漓盡致的牛飲,有些人喜歡春風細雨的滋潤,而他沈擎南,好像就喜歡這麼一點點的佔領即將屬於他的領土,那種成就感,一天比一天高漲。

高漲到他一個人時候會想到她,也就想到了交給林江的這份任務。

居然沒接他電話,沈擎南楞了下,很快收到了一條資訊,點開來看是林江發來的,沈擎南皺了下眉,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在跳,預感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揉揉眉心,看了下那張圖片。

不過千把字的新聞,看起來不需要多少時間,可沈擎南愣是看了足足五分鐘才看完,文章裡的每個字,他幾乎都能背下來了,這才起身去陽臺,點了根菸,狠抽了兩口,長長的吁了口鬱氣出來,就這麼雙手撐著欄杆眺望著操場的方向,那裡有不少加班苦練計程車兵,多少次他陪著喬巖在那裡訓練過,看著她從開始摔倒會紅眼睛到現在的摔倒就爬起來,再也無所懼怕。

距離發出去那條資訊過去兩個小時,林江才接到一個命令——死守秘密,另外給老闆訂從京都回江州的機票,不同於去京都時雙人的機票,是訂老闆一個人的。

林江有心想問一句喬巖怎麼辦,但老闆壓根不給他發問的機會,電話就掛掉了。

翌日,天才還沒亮,喬巖就起床了,她每天都如此,比別人早起半小時,多訓練半小時,這樣才能跑在最前面,只是今天到訓練場上時,卻沒有看到沈擎南,這讓她有點意外,早起半小時和他一起訓練,是這段時間倆人之間難得的默契,他怎麼沒來?

還沒起?

不可能,像金主大人那麼自律的作息,很難想象睡懶覺是個什麼畫風。

生病了?

訓練時走神,喬巖也是付出了代價的,直接就從單槓上摔了下來,還好不是很高,但腳卻很疼。

平時沈擎南不訓她時,就是跟著女子特種隊的特訓人員一起的,這會兒只得給教員請了假,一瘸一拐的往宿舍走去,走到宿舍門口了,又轉身往沈擎南的宿舍走去。

門敲了好幾下,沒聽有人來應,喬巖納悶的自言自語:“難道真生病了?算了還是回去吧。”

屋子正中央放著沈擎南整理了一夜的行李,敲門聲和喬巖的聲音,沈擎南都打聽到了,只是他並不想去回應……一直到喬巖說回去,他才火大的猛地站起身,大步走上前,拉開門,一把就拽過了讓她惱火了一夜的女人。

砰——喬巖被男人大力的甩到了玄關的牆壁上,頭暈眼花之際被男人狠狠的吻住,呃,應該是啃住才對,這男人到底會不會接吻啊,不是以前有過很要好的女朋友夏瑾顏嗎?

哦,她現在已經習慣了看著夏瑾顏的照片和金主大人親熱了,比如這會兒,她抬眼還能看到鏡框裡倒映著自己被人怎麼樣親著呢。

喬巖對於這種男女之間的親熱還是有些抗拒,不過金主大人喜歡,她也在慢慢的習慣,最起碼現在沒有開始那麼怕了,金主大人可能還不滿意,但她自己是滿意了,本以為這一輩子可能再也沒法面對任何男人的親熱的,這算不算意外之喜呢。

她正想著這些呢,胸前有些疼,還伴著金主的調侃:“這會兒想什麼呢?”

喬巖紅了臉,她還能想什麼?

“啊!”好疼,驚撥出聲,捶了他一記,“你輕點。”

“輕點?嫌我手重粗魯了?”男人話語裡是讓人辨不出的怒意。

“……”喬巖冷哼一聲,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的。

“呵呵,喬巖你告訴我誰在這種時候不粗魯還溫柔?傅鈺嗎?”

男人前半句話還讓喬巖臉紅不已,最後三個字卻讓她的臉上瞬間失了血色,如遭雷擊般的僵直了身子——傅鈺,那是她的噩夢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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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靜哥都看了哦,繼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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