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王定得知丁原被義子呂布所殺,投董卓為義父,被封為騎都尉、中郎將、都亭侯之後,露出不屑的神色。

“區區三姓家奴,空有一身武藝,卻行弒父之事,讓人唾棄。公臺,你剛剛說董卓派人讓我入宮,是不是也請了百官?”王定拿起來腰刀,準備帶兵入宮。

陳宮眉頭緊蹙,道:“主公,董卓現在擾亂宮廷,司馬潘隱說董卓竟然都開始睡在陛下的龍榻上,這是要造反!而且宮內傳來訊息,今日董卓要在百官面前立威,直接廢陛下,立劉協。董卓已經將陛下軟禁在永安宮,現如今她的兵力達到了三十五萬精銳,不能與之爭鋒啊……”

陳宮感到很無奈,董卓原本的西涼大軍還算能勉強對付,現在收納了何進、何苗舊部和丁原舊部之後,簡直是如日中天。

典韋好像並不擔心這些,只是開懷大笑:“哈哈哈,主公說得太好了,這呂布就是個三姓家奴,家奴!就這麼一個三姓家奴,俺就能滅了他,主公帶著我入宮,咱們去保護陛下!”

典韋絲毫不懼呂布,雖然聽聞呂布神威蓋世,但都沒和他打過又怎能心服口服?

黃忠也點點頭,身為一個對武藝有自信的猛將,豈能讓別人把天下第一的貿然佔據?無論是典韋還是黃忠,都有挑戰呂布的想法。

王定深吸一口氣,心中思考片刻,“不太對勁,司馬潘隱說這次董卓要廢立皇位,但按照歷史發展,應該是袁紹今日離開,然後董卓才行廢立之事,劉辯才和何皇后軟禁永安宮。現在事情發展亂了,難道是我影響了局面?”

思考著這個情況,王定沉思的時候,陳宮取出來一張白布。

“主公,這是臣謄抄的一首詩,上面是陛下對董卓的不滿。陛下年幼,寫詩之人或許是陛下身邊某個大官,或許……”陳宮將白布送到主公面前,讓他過目。

嫩草綠凝煙,嫋嫋雙飛燕。洛水一條青,陌上人稱羨。遠望碧雲深,是吾舊宮殿。何人仗忠義,洩我心中怨!

“嗯?不好,漢升點兵三千,惡來帶上黑甲百戰軍的五百精銳,隨我入宮!董卓老賊,他今日就要行廢立之事,咱們不能等了。”王定冷哼一聲,確信了歷史發展被自己影響不少,這首詩是董卓要殺劉辯的前兆。

典韋和黃忠立刻點兵,跟隨主公前往皇宮,赴宴。

帶著五百甲兵進入皇宮,王定沒有被任何人阻攔,彷彿董卓允許王定帶兵入宮一般。

後宮御園內,董卓的心腹側耳彙報,告知右校尉王定帶兵五百入宮。

“哈哈哈!有吾兒奉先,何懼王定的五百雜兵?就讓他帶兵進來又如何,今日我不僅要廢了劉辯,晚上就掐死他,斷了這些大臣阻止我立新君的念頭!”董卓一雙細小的眼睛盡顯狠辣神色,如果不是顧及百官勢力不小,他前幾天就廢了劉辯。

膽敢寫詩罵自己是賊,董卓可不能讓這個廢物皇帝給折辱了。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董卓今日必須立劉協,不然他沒辦法儘快殺了劉辯。

只要劉辯還是皇帝,董卓就不能動他。弒君可不是什麼好名聲,董卓也不敢輕易去觸碰。

午時,百官全部到場,所有的漢室忠臣聚集在兩個人身邊,形成了兩股龐大的勢力。

一方是以袁家袁隗為首,袁術袁紹次之的朝廷袁氏門生重臣;一方是以王定、曹操為中心,想要依附於他們的漢室忠臣。依附於王定的忠臣幾乎沒有太龐大的家族勢力,不過也都是聲名遠揚的大臣。

董卓在最尊貴的位置看到這兩個朝廷勢力公然團結起來,而且兩個勢力還都有兵權,頓時感到頭疼。

李儒眯起眼睛,思考片刻後,湊在董卓耳旁低聲道:“主公,今日先不要動怒,見機行事。想辦法將王定和袁紹趕出雒陽,再召河南尹王允入京,大事可成。袁隗是袁家領袖,王允是王家三位公子的父親,咱們控制了這兩個人,就能限制住王定和袁紹。趕走此二人,是削弱兩個大臣黨派的兵權,再立劉協為帝,就無人敢阻攔了。”

聽到李儒的計劃,董卓露出欣喜的笑容,這個計策著實妙。

“只是主公要注意一點,王定很聰明,想讓他滾出雒陽,就得讓他得到甜頭。咱們廢立皇帝,王定必然會選擇帶走劉辯。咱們就讓他帶走劉辯,再……”

“這怎麼能行!王定帶走了劉辯,他就會奉假天子令來討伐我,不妥!”董卓打斷李儒,低聲反駁。

李儒微笑,毫不介意,繼續說道:“臣自然知道這一點,只要略施小計即可。王定兵力加起來也不過三萬,主公現在安排兵力裝作黃巾餘孽埋伏在前往豫州的必經之路,待王定離開雒陽,就趁此機會殺了劉辯!劉辯死在王定軍中,天下人只會怪罪王定保護陛下不周,就不會怪罪主公行廢立之事了。”

“哦?禍水東引?不錯的計策!”董卓露出狂喜的笑容,臉上橫肉顫抖起來,嚇人又噁心。

王定帶兵進入到皇宮,五百精銳黑甲百戰軍將士留在御園外,只有典韋、黃忠和是個最強壯的宿衛保護主公前往後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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