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質疑道:“花姑子為什麼不顯老?”

“那和厄土的詛咒有關,不老不死,靈魂不轉。”

寧天道:“你說花姑子是始皇山的守墓人,她守的是什麼墓?始皇的墓,還是厄土之棺的墓?”

畫心道:“這一點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聽說花姑子可能是昔年始皇的弟子,但始皇有幾個弟子,我就不清楚了。”

月柔問道:“始皇山在哪?”

“那是禁忌,不可言。”

寧天挑眉道:“你是不敢說,還是不知道?”

畫心道:“我可不想招惹始皇山,不過就你小子的德『性』,恐怕想避也避不開。”

寧天瞪了畫卷幾眼,換了個話題道:“童心煞與黃金龍人為何要搶奪厄土之棺,它們應該很清楚厄土之棺代表著災難,為何還要自找麻煩?”

“黃金龍人的意圖不好猜,不過童心煞的意圖很明顯,多半與鬼煞有怪。”

寧天皺眉道:“鬼煞的形成需要厄土之棺?”

“這個只能靠猜,總之你要當心始皇山。”

畫卷沉寂,不再多言,似乎怕說多了會有麻煩。

“各方高手都走了,我們回百靈山?”

月柔環顧一圈,旭日之光灑落在她身上,映照出她的風華絕代。

寧天看著某個方向,淡然道:“沒走完,還有人還惦記著厄土之棺。”

月柔臉『色』微沉,順著寧天的目光看去,只見數里外地面裂開,一座巨大的城池通體血紅,閃爍著滔天血光,正迅速『露』出地面。

“雲蒼野的血城。”

月柔小手一緊,欲拉著寧天離開,哪想寧天卻大步朝前。

原野上,巨大的血城迎著朝陽,散發出血『色』光芒。

雲蒼野站在城樓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寧天,閃爍著眼神蘊含著強烈的殺機。

雲朵與巴鈞並肩而立,上下打量著寧天,無形的感念纏繞在寧天身上,像是在尋找啥。

“寧天,天亮之前,枯樹上的三口棺材去了哪?”

雲朵迎上寧天的目光,問起了此前的一幕。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寧天止步,臉上泛起了一抹淺笑。

“說出來,今天我就讓你離開。”

雲朵提出了一個的條件,這讓一旁的雲蒼野與丁九都頗不情願。

“我如果告訴你,三口棺材被花姑子收走了,你信嗎?”

雲朵搖頭道:“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