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見到你了,我回來都不敢給你打電話,寧遠,是你救得我對不對?我就知道是你,謝謝你。”

孟甜是嚇壞了,撲在我的懷裡語無倫次地大哭著,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樣。

我一邊心疼她,一邊又心疼自己。心疼她吃了這麼多的苦,心疼自己,這兩塊軟肉一蹭一蹭的,在我的胸口磨蹭著,而且她的睡衣很薄,完全擋不住胸口那兩顆粉『色』肉珠子的觸感。

『操』,在這樣下去我會變禽獸的!

我趕緊推開了孟甜。

“你媽呢?”我問。

“我和我弟弟失蹤以後,我媽到處去報警,可是這兒的警察不管,我媽不信邪,去江州告狀去了,還說要去首都上訪。”

“你媽這麼一把年紀了,去這麼遠的地方上訪她怎麼受得了?而且她還有病……”

“我媽都沒能出的了江州,在半路上就被人遣送回來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收容所呢,我正在聯絡我舅去撈人呢。”

我心裡一酸,心疼孟甜極了,柔聲道:“你吃了太多的苦了。”

如果說我以前的對孟甜是純粹的愛慕的話,現在對她更多了一點兒愧疚之情。

我總是想林芊芊的那番話,如果當初我把孟甜的簡歷留了下來,是不是孟甜現在就不會過得這麼艱難了?都是因為我自己太自私了,我想報復她小時候對我的不屑。

我柔聲安慰著孟甜,本來是撫『摸』著她的長頭髮,但她的小吊帶會『露』出一片雪白光滑的背部,我的手總是不小心就滑到那片光滑的面板上,『摸』了幾次以後,我感覺我的掌心有火,燒得我心裡發慌。

孟甜原來在哭泣,靠在我的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忽然安靜了下來,其實不用說我也知道,她也感覺的我手掌的異樣。

她發現了我在『摸』她以後,竟然沒有阻止,那難道她不討厭我?

孟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哭了,靠在我的懷裡,我的手掌玄在她的肩膀上面,想摟又不敢摟。

其實這個時候,我一低頭,就能看見她吊帶裡面的風光——她沒有穿內衣。

我感覺一股血往頭上湧,竟然忽然把心一橫,低頭親了一下孟甜的耳朵。

孟甜渾身一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激動,可是她沒有拒絕我。

我心裡無比激動,我的女神是接受我了麼?

我倆已經和高中的時候不一樣了,那個時候我們隨便是前後桌,可是我倆連說話的機會都很少,她是高高在上的白天鵝,可我只是一個很卑微的窮學生。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段時間,我們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事了,我倆一起共同經歷了楊子昂的惹是生非,還有現在孟甜被綁架的事,孟甜的喜怒哀樂,我都有全部經歷過。

她對我的態度已經改變了,女人是很感『性』的動物,只要喜歡你,必定會為你付出所有。

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把孟甜的身體扶正,看見她低著頭,試圖用長頭髮擋住臉上的紅暈,可是纖細的脖子都已經紅的不像話了。

她這不是討厭我,她這絕對是喜歡我。

“孟甜……”我緊張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我要問她對我是什麼意思,或者我要對她告白。

她是我高中時期的女神,是我心裡絕對不可以玷汙的存在,我要正式和她在一起以後才會碰她。

有些女人以為男人都是愛動手動腳的,其實不是,男人碰到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反而會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孟甜,你,你是不是,喜歡我?”

問完了以後,我腦子裡轟地一聲,蹦出了無數種恐怖的可能。孟甜會不會覺得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她會不會以後都不再理我了?畢竟曾經那麼卑微的我,怎麼被高高在上的白天鵝喜歡?

接著我聽見許多腳步聲,有人衝了進來把我按在沙發上,雙手反剪到了後背。

後來我回憶這件事,想起這一段的時候,才意識道其實那個時候的一聲巨響未必是我腦子裡的幻覺,而是現實中,警察把孟甜家的門踢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