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說完這個回答,舒蘭覺得幾人可能不信,頓了頓,繼續道:“兩年前,我與主人出來散步,在這寺廟對面的山上,他遇到了朱秀月。”

“她看起來很活潑,蹦蹦跳跳的在山道上走著,與主人擦肩而過。當時,主人甚至沒看清她的正臉,只瞧見背影,就說自己心動了。而後,幾乎每天,主人都會讓我帶著他,在那條山道上等著朱秀月,期間還幫她化解了幾次危機。”

“表面上看,她是凡人,但誰知道她是不是修為比我還高,只是裝成了柔弱少女。畢竟,在天羅殿,修為有多高這種事情,唯一能得出肯定答案的是主人,但主人又不去看。”

舒蘭的語氣很平靜,但眾人還是敏銳的察覺出,這裡面有濃厚的羨慕和醋味。

“哎,家花不如野花香,這道理在哪兒都適用!”

勝帝總結一番,語重心長的對若帝道:“女兒,你以後可要盯緊了,別讓我好兄弟有犯錯的機會。要不然,真到了那時候,我十有八九是要幫好兄弟作奸犯科的。”

也就是勝帝這種人,能‘光明磊落’跟自己女兒說出這些話。

“你太瞧得起我夫君了。

若帝看了眼楚生,不鹹不淡的回道:“就他這個看見女人跟看見老虎一樣的處男,還出去摘花惹草?”

“有道理。”

勝帝想了想,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對若帝道:“以後你要是生女兒,你自己教,要是生兒子,我來教。要是讓我好兄弟教,說不定就成了某種意義上的廢人了。”

“老爸,我也正有此意。”

“咱們不愧是父女,父女同心啊,哈哈…”

楚生嘴角一抽,無視了這父女二人的話,分析正事道:“那要這麼說,按照古都的風格,這位朱秀月,絕對不是常人。我甚至懷疑,這是古都給你家主人安排的情劫。”

“情劫?”

舒蘭眉頭一皺,道:“楚先生,你能細說說嗎?”

“按照你家主人的說法,他從輩分上來講,是個古都、萬界同輩的,但源頭上來說,他是古都創造出來的。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家主人這‘為救眾生不長生’的想法,有古都的安排,又或者,是被古都以某種方式強化了。”

接著,楚生根據自己的經驗,說出了一個更基本的規則,道:“無論在古都還是萬界,修為和道行,都是和自身的付出與功德劃等號的。我的過去恐怕修煉了無數年,外加有大宏願,所以有了我現在的悟性。”

“而你家主人,相當於天羅殿‘管理員’,本身就是清理混亂能量的,這算功德。但他的能力太過逆天,這些功德還不夠,還要經過一些‘劫難’,透過磨難與考驗,才能成為圓滿無缺的存在。”

舒蘭眉頭皺的更深了,眼神裡有很多困惑。

她很難理解楚生的‘付出與回報對等的’的想法,因為她從天羅殿出生後,就天然擁有了現在的實力。

“楚先生,我沒有付出過什麼,就擁有了現在的實力。按照你的理論,我豈不是也要接受考驗?”舒蘭開口問道。

“你是你主人創造出來的。”

楚生分析道:“所以,嚴格來說,你是靠著你主人的功德,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一切。而你的考驗,也就無形中歸到了你主人那裡。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舒蘭一愣,道:“那我,豈不是成為了主人的負擔?”

楚生想了想,點頭道:“客觀來說,是的,但也是必須的。你主人的能力太過強大,如果不透過這些磨難,他不可能圓滿掌握這些能力。當然,這些目前只是我根據古都的做事風格,得出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