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霏霏洗漱更衣後坐於桌案後,遠遠地瞧魏安的神色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訊息。

果然,魏安難言跪下,連連磕頭道:“請帝君責罰,請帝君責罰,微臣無用”

陸霏霏揉著太陽xue,她最受不了這個魏安的就是他的廢話。

“行了住嘴吧,有事說事,是不是錢縣令死了?”

陸霏霏擰眉。

魏安艱難點點頭。

“還不止是死了”

“派出的人可以說是將整間房子都保護得嚴嚴實實,連一隻蒼蠅也是飛不進去的,可是今日。錢縣令的頭便被挖去,但這次並未掛在鬧市,而是臉朝下,連同鋸斷的四肢一起左右顛倒拼在床上,床上密密麻麻擺滿了那種娃娃”

魏安一口氣說完後,才猛然想起自己面對的是暴虐無常的女帝,心立時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有不虞。

陸霏霏倒沒有覺得冒犯,她只是胃裡翻湧,為這兇犯的殘忍而骨寒。

“這畜生。”她低罵道。

“帝君”魏安不知所措跪著望她。

陸霏霏抬眸,心中微地怒氣難平道:“魏安,你來說,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報複她?挑釁她?還是殺了她?

奶奶個腿兒。

陸霏霏最討厭別人覬覦她的小命,也最反感不懷好意的挑釁。

兇手此舉無疑激怒了她。

陸霏霏不悅沉吟片刻,道:“他一直是在江陵府附近犯案?”

魏安點頭稱是。

“安排下去。即日出發去江陵府!不是想見本宮嗎。這就如他所願,親自去解決他!!”

臨行前,陸霏霏沒忘記把諸季也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