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離車子有了相當遠的一段距離後,確定即使耳力再好的人也聽不見這裡的動靜後,她才堪堪停在一棵大樹前。

樹幹粗壯到三個大漢勉強能環住的地步。

她將狼犬放在地上,頭頂忽然籠罩上一道陰影。

是喻岑。

江寧皺著眉站起來,冷著聲音道:“藥呢?快點給我!”

什麼藥?

陸霏霏此刻全神貫注,屏息聆聽。

喻岑邪邪的聲音傳來:“求人是不是該有點誠意?,嗯?”

陸霏霏眉頭跳了跳:“”

千萬別是她想象的那樣!

然而,下一秒喻岑就勾唇笑著,將江寧推到大樹後面。

兩人雙雙倒在草地上。

江寧起初還在掙紮推拒,橫眉冷對,等到喻岑埋首下去,她便半推半就順應了。

很快,,嬌喘吟哦,還有喻岑口中不斷吐露的淫言穢語在這幽靜的野林裡響起

陸霏霏背對著那個視窗蹲著,拼命捂住自己的耳朵,欲哭無淚。

麻蛋,動靜大得怎麼梧都能聽到。

到最後,陸霏霏麻木地放下手,面無表情就當做是聽那啥片了。

不過,聽到了他們斷斷續續的對話後,又加上自己的腦補和對喻岑的推測。

陸霏霏意外得知,那天夜晚聽到的聲音原來不是錯覺。

喻岑看中了外貌清純可愛的江寧。

在怎麼示好都無法得逞的情況下,他用了最下三濫的招給江寧下藥。

怕她不從,還下的是那種最猛烈的春、藥,三小時內會被折磨得連自己是誰今夕何夕都無法思考。

現在這情況,明顯是江寧食髓知味,討厭喻岑這個人,卻又迷戀這種快感。

不過,陸霏霏猛然記起件很重要的事,江寧之前問喻岑要藥是想做什麼?